韓柏離開上房時,金髮美人兒夷姬連抬起一個小指頭的力量都失去了。
這是韓柏生平第一次正式殺人,那種刺激,使他魔種裡傾向殺戮死亡的本質猶若脫韁野馬,闖了出來。幸好他福至心靈,借夷姬那比任何中原女子都要皙白的肉體誘發愛念,壓下兇殘的機兆。
所以起始時他全不講溫柔,恣意蹂躪,到了中段,才由徵暴轉為熱愛,使夷姬苦盡甘來,享受到雲雨溫柔的甜頭。
最動人處,無論他如何狂暴,夷姬都是那麼婉轉承歡,而且她顯然曾受過男女性事的訓練,否則一個未經人道的少女,如何可抵受他開始時無情的撻伐。
兩旁均是廂房的長廊空無他人,只有媚娘滿臉通紅,挨在門旁的牆上,嬌柔無力地看著他。
韓柏來到她前,奇道:「你一直站在這裡?好不好聽?」
媚娘赧然道:「人家才不會偷聽,只是見快泊岸了,所以才來看你,聽到──唔──人家不說了。」
韓柏放下心來,知道她沒有發現自己的秘密,挨在她旁,側身微笑欣賞著她精緻的五官輪廓,一隻手存心作弄地摸上她高聳的酥胸,暗忖除了莊青霜外,無人及得上夷姬的碩大飽滿和彈跳力,媚娘雖很豐滿,但仍差上了一點。
媚娘被這冤家摸得嬌軀抖顫,閉目喘著道:「小冤家啊!明天記得來找人家,媚娘想得你很苦,人家從未試過如此下作的。」
韓柏輕吻她臉蛋,誠懇地道:「我不敢說明天定能來,但這幾天總會設法找你,為我找套合適的衣衫,給夷姬穿上吧!我要上去了。」
媚娘呻吟道:「算人家求你吧,明天來媚娘處好嗎?」
韓柏點頭道:「儘量設法吧!」狠狠多吻幾下後,才上樓去了。
眾人在席上談笑風生,見他回來,男的均現出羨慕之色,只有小燕王臉色陰沉,顯然在盈散花和燕王間繼續發生了令他不快的事。
陳令方旁多了個外族的中上之姿的美女,秀髮烏黑,但高鼻深目,也有對藍眼珠,喜得他意興昂揚,神魂顛倒。
韓柏先走向正吞雲吐霧的範良極背後,大力拍了他肩頭一下,笑道:「侍衛長的美人兒在那裡?」
燕王笑道:「侍衛長練的竟是童子功,真是可惜。」
所有男人均大笑起來,盈散花乘機嬌羞不勝地白了燕王一眼,弄得他更是酥癢難熬。
韓柏坐回位裡,故意不看狠狠盯著他的白芳華和盈散花,湊過燕王處若無其事地低聲道:「我給燕王殺了連寬,這報答夠份量了嗎?」
以燕王的城府,亦渾身一震,雙目爆起精芒,不能置信地往他望來。
他也像朱元璋那樣,恨不得置藍玉這倚之為左右臂的謀士高手於死地,只是苦無方法。
眾人都靜了下來,奇怪地瞧著他和燕王,不明白韓柏在燕王耳旁說了些什麼驚人之語。
韓柏含笑向燕王伸出右手。
燕王哈哈一笑,和他兩手緊握,道:「本王服了,再有一個夷姬本王亦捨得送你。」
兩人對視大笑起來。
就在這一刻,他們建立了築基於利害上的盟友關係。
韓柏載美而回,範良極則溜了去找雲清。
下車時韓柏對夷姬已有深入的瞭解和更親密的感情關係。
他吩咐了侍女安排這金髮美人沐浴住宿諸事,才悄悄往自己的居室走去。
到了門處,虛夜月和莊背霜的說話聲隱約傳來。
韓柏這才想起把這對充滿敵意的美女無意放到了一起,好奇心大盛,她們會談些什麼呢?忙躲在門外運功竊聽。
這時虛夜月嗔道:「韓郎真壞,原來早約了你。」
莊青霜天真地道:「他當然壞透了,明知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