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和虛夜月身不由己,給她帶得往百多步外的伴淮樓走去。
到了樓上的廂房坐下後,筵席擺開,盈散花巧笑盈盈為兩人斟酒。
虛夜月鼓著氣道:「我不喝酒了!」
盈散花笑道:「小妹子不要呷醋,散花和樸郎清清白白的,只是要好的朋友。」
虛夜月嘟起小嘴道:「鬼才信你們,一個是蕩女,一個是色鬼,要騙人都找些似樣些的話兒說!何況你還有清白可言嗎?」
盈散花眼珠發亮地看著虛夜月,又睨了韓柏一眼,笑道:「妹子真懂冤枉人!」
虛夜月瞪了韓柏一眼道:「還要否認,你看這小賊平日能言善辯,對著你卻像個啞巴,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盈散花笑道:「樸專使快說話表態吧!妹子不快樂的樣子,連人家都看得心痛了。」
韓柏的頭痛,此時更是有增無減。
這些日子來他已蓄意不去想散花和秀色,暫時還算相當成功。可是這刻盈散花活色生香地出現在眼前,立時勾起了在船上和她兩人共度糾纏不清的那美好一刻。而且今次重逢的盈散花,對自己的態度明顯地柔順多了,尤其那情不自禁奔過來時驚喜交集的樣子,更使他心動。
她和虛夜月的美麗都是充滿誘惑力的。
嘆了一口氣道:「散花!你乖乖的告訴我,到京師來幹什麼?秀色在那裡?」接著安撫虛夜月道:「月兒好好聽著,便會知道我們真正的關係。」
這次輪到盈散花受不了,兩眼一紅道:「樸郎!你變了!」
「哎喲!」
虛夜月狠狠地在韓柏腿上扭了一記重重的,「噗哧」一笑道:「原來是這種關係!」
韓柏搓揉著被扭痛的地方,啞然失笑道:「現在連我都弄不清和盈小姐的關係了,散花你可否坦白一點,是否已改變主意,決定愛上我呢?」
盈散花垂下頭去,戚然道:「但願我知道就好了!」
虛夜月也給弄得胡塗起來,醋意大減,美眸在兩人間掃視幾遍後,湊過去向盈散花道:「你們上過床了沒有?」
盈散花俏臉微紅,搖頭道:「床是上過,但只親過嘴兒!」
韓柏心中喚娘,這種話也虧她們兩個女兒家問得出口,答得出口。
豈知虛夜月坐直嬌軀後,笑吟吟道:「嘻!試過給他親嘴的滋味,你若還能保得你的清白,月兒才難以相信哩!」
盈散花放蕩地笑了起來,伸手在虛夜月的臉蛋擰了一記,學著她般笑吟吟地道:「不信便拉倒。」
韓柏知道再不以奇兵取勝,這筆胡塗帳將永沒有解決的時刻。探手出去,分別摸上兩女的大腿,摸得她們同時嬌軀輕顫,往他望來,才微笑道:「散花你若不老實告訴我你想怎樣對我,莫怪我立即拂袖而去,以後都不理你。」
盈散花給他摸得俏臉飛紅,輕輕道:「若說了出來,你肯理人家嗎?不怕你的月兒呷醋嗎?」
韓柏邊加劇對虛夜月的侵犯,邊笑道:「這個由我來處理,月兒是最乖最聽話的。」
盈散花不依道:「人家不乖嗎?」
韓柏瞪眼道:「不要扯開話題,快說!」
虛夜月給他不規矩的手弄得臉紅耳赤,想責罵或抗議都說不出話來,而且此時韓柏充滿了霸道的氣概,也教她心甘情願去服從他。
盈散花在臺下捉著韓柏活動得太過份的大手,水汪汪的眼睛往他飄來道:「散花本下了決心以後都不見你,但到了京師聽到你的訊息後,不論晝晚都想著來找你,秀色更慘,這樣說,你滿意了嗎?」
虛夜月「啊」一聲叫了起來,卻不去捉著韓柏的手,只是嗲聲怨道:「韓郎!月兒受不了哩!唉!你還有個什麼的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