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一笑,湧起萬丈豪情,灑然道:「來!我們立即去騎馬散心。」
虛夜月看著在這一刻充滿了英雄氣魄的瀟灑男子,歡喜地拉起他的手,走出房外。
當他們攜手步出冬陽斜照的花園時,韓柏知道自己的魔功真的又深進了一層,攀升至前所未有的境界。
並且首次體會到男女精神的交接,亦可像肉體的交歡般使他的魔功突飛猛進。
道心種魔大法確是魔門千古不傳的奇功,難怪龐斑肯為此法連言靜庵都捨棄了。
第九章 大盜情深
兩人肩並肩靠在一棵大樹上,寫意舒適地伸展著雙腿,眼前是一望無際的應天府鐘山之西的野原。
灰兒和虛夜月的愛騎小月正悠閒地在吃著幼嫩的青草。
並騎賓士了整個時辰後,馬和人都享受著這舒暢的時光。
太陽漸往西山落下去。
大地金黃一片,北風漸起。
虛夜月在韓柏耳旁妮聲道:「還說爹管得人不厲害,自幼爹便不準月兒和別的孩子玩耍,說那會被姿質庸俗的人沾垢了我的心智。所以人家從沒有知心的朋友,就只有和師兄玩耍。可是他大了人這麼多,有什麼好玩的。」
韓柏笑道:「不理虛老是對是錯,可是現在被他苦心栽培出來的月兒不是挺好嗎?」
虛夜月氣得嘟起小嘴,嗔道:「你總不肯站在月兒這一邊。」
韓柏笑道:「來!坦白告訴我,若我是你爹看不起的人,月兒肯否和我好?」
虛夜月呆了起來,思索了小片晌,輕嘆一聲,把頭枕在他肩上。輕輕道:「不會!」
韓柏得意地道:「我說得不錯吧!其實你最聽你爹的話,最佩服他的眼光。嘿!開始時我還以為你比他厲害。誰知他才是最厲害的,你月兒再快馬加鞭也追不上。」
虛夜月閉上美目,輕嘆道:「現在什麼都不打緊了,爹勝了裡赤媚後,便會退隱山林,再不會為朱叔叔的事煩心,亦不再管他明室的事了。」
韓柏心中一顫,想這若輸的是鬼王,那會對虛夜月造成最無可彌補的傷害和打擊,可恨又自問及不上鬼王,代他出戰只是多犧牲一條小命。
虛夜月坐直嬌軀,踢了一下小足,苦惱道:「真不忿氣,他日可能竟要和莊青霜那最看不起人的妮子共事一夫。」
韓柏啞然失笑道:「你們兩人究竟發生過什麼事?她說你不放她在眼內,你又說她看不起你。」
虛夜月一愕道:「她真這麼說過嗎?」
韓柏伸手摟著她的香肩,四片唇兒纏綿了一番後,才柔聲道:「剛才我邀你外遊時,你表現得那麼高興,是否因為我再沒有時間去找她呢?」
虛夜月嬌羞點頭後,反身倒入他懷裡,緊摟著他的腰道:「你像極了父親,什麼事都給你看穿了。噢!你還未告訴月兒,七娘進房和你幹了些什麼事,不要騙月兒,月兒亦不會向阿爹告狀。」
韓柏大感尷尬,老實地道:「她總當了我是舊情人赤尊信他老人家,不過我只輕摟過她,連嘴都未吻過,你會怪我嗎?」
虛夜月一震仰起俏臉,失聲道:「她竟讓你摟了?」
韓柏手足無措道:「她說得哭了起來,我忍不住安慰她罷了!」
虛夜月「噗哧」一笑道:「不要慌成那樣子,七娘在府內只是掛個夫人名義,但你們的事絕不可公開,否則會變成大醜聞。是了!你和白芳華又是什麼關係,和她上過了床沒有。」
韓柏給此女的直接大膽弄得招架乏力,只有搖頭表示沒有,苦笑道:「我也弄不清楚和她是什麼關係。」
虛夜月懷疑地道:「可是她也曾像與我般為你哭了,哼!」想起先前中了這奸人之計,狠狠在他手臂處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