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對,若夫人沒有,那可以等申請到令牌後再來。”
“我的身份不就是最大的令牌了嗎?獄差弟弟,你看在我的面上,就讓我進去看看吧?好不好嘛?”為了得到獄差老弟的同意,我不惜出賣色相,可這獄差老弟卻很有原則,我弄了半天,反正他是油鹽不進啊!
“夫人,您別為難小的了!若沒有令牌就讓您進去,那我的腦袋就不保了。您還是找冥王商量商量吧。”
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能讓薄澤辰知道,否則他一定會懷疑我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隻能試圖耍賴皮了。“獄差弟弟,剛才我已經和冥王來過一次了,難道你沒有看見?”
“夫人,小的剛才看到您和冥王大人了。不過剛才有冥王在場,所以就不需要令牌,但現在冥王不在,你自然就得……”
我打斷獄差,打算耍賴。“等待,你的意思是,我這個冥王夫人的頭銜不夠大,所以你們就得問我要令牌?你們獄差怎麼那麼勢利呢!冥王就不要令牌,我就要?”
“冥王大人!”和我說這話的獄差,突然對我身後鞠了個躬。
“你少拿冥王大人嚇……”我話沒說完,就看到一臉黑線的薄澤辰,確確實實的站在我身後了。
第兩百六十四章 奇怪的雨
“冥王大人,您怎麼來啦?”我一時心急,竟然也叫了他冥王大人,他的臉果然變得更黑了。
我意識到她不喜歡我這樣叫他,當下再改口就顯得刻意了。所以我只能躲避他的視線,更希望自己能是個透明人,那這樣一來,我就是安全的了。
可這個想法不可能實現了。薄澤辰已經走到了我身旁,他眼神頗為淡漠的落在我的臉上。“你來這裡做什麼?”
“就……就看看啊!”他的目光太銳利,彷彿一把鐳射槍,能看出我所有的心事,而我在他面前,卻像個無處遁形的小丑,越是想狡辯,就越是把自己暴露在他面前。
“看什麼?這裡面有什麼好看的?”我以為他會給我個面子,不繼續追究了,哪裡想到他竟然咄咄逼人的問我,似乎一定要從我這兒問出什麼答案來。
我覺得這種時候還是坦白從寬的好,便解釋說,“我是想看看她,你說了她是我姐姐,畢竟姐們一場,而她又很快就要被斬首了,所以我想多看她幾眼。”
“許寧,這麼亂放感情真的好嗎?”薄澤辰微微蹙眉,“以前的你可不是這種人。”
“你難道不知道我失憶了?”我知道薄澤辰在懷疑我,他的懷疑和指責。令我不悅更令我心慌。所以我一直想為自己辯白,“因為失憶,所以我對過去的事情真的都忘記了,所以我不知道以前的我是怎麼樣的人。但我現在知道,我和她畢竟流著同樣的血,所以我想多多關心她,這樣難得不行麼?”
薄澤辰不說話,只是雙手抱胸,頗為冷漠的打量著我。他的此種表情,明顯就是在暗示他不信任我。我也有些毛躁了,直接說,“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做什麼?你若覺得我越權了,或者是沒規矩了,那你直接把我也關進去不就結了嗎?”
“你這是在對我發火嗎?”他的聲音很平靜,很冷漠。
我微微一愣,“如果你想這樣做。那我還有發言權嗎?”
薄澤辰就用那種特別冷漠的眼神看了我大概兩分鐘,然後他特別冷漠的轉身離開了,那眼神兒,好似很嫌棄我一樣。
彷彿無論以後我做什麼,都討不到他歡心似的。
薄澤辰走出去了許久後,我都一直傻傻的待在原地。等薄澤辰走了老遠後,身旁的獄差才偷偷的說,“夫人,你還站在這裡幹嘛?冥王大人生氣了,你快追上去哄啊!”
獄差的話給我提了個醒,我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