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喊著,制止了憤怒的百姓繼續傾瀉怒火。
他走近那個幼兒的母親,輕聲地詢問著:「夫人能起來嗎?」
「大家先坐下,好好把話說開,如今羌人圍城,也不是稚子之誤,萬不可使親者痛仇者快。」
群情激奮下,他的聲音幾乎被吞沒,只能提高了聲音再次重復了一遍。
岑觀言能理解世世代代的仇恨,殺親之仇、掠奪之恨在一次次的衝突中不斷地累積,必須要有一個傾瀉的出口。尋常百姓不能上陣殺敵,心中鬱恨難消,只能藉此以出怨氣。
先前的中年女子搬來一方矮几,示意岑觀言可以站上去說話,聲音傳得更遠些。
她垂手站在一旁,不憤不急,似局外人。
「諸位,先靜一靜!」
他費勁全身氣力,用兩月來積累的威望和聲名,終於暫時平息了全場的憤怒。
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他身上。
「我明白大家的想法,泉下亡魂,墳裡屍骨需人憑弔,我們能殺敵,能將羌人驅逐出我們的家園,甚至有一日,能在羌人的王庭祭祀那些付出生命的人!」
「但今日,兵戈所向的不應是同胞和稚子,是外頭還在攻城的羌人,是他們在企圖佔領整個禺山,而不是城裡的這兩人。我很感念諸位與我共站於此,儘自己所能為保護家園而戰!」
「現在婦人們繼續照看傷兵,識藥理的去醫藥鋪子裡幫忙,還有剩餘的和於師爺去運送守城要用的金汁,若都不願的坐著也行。莫要再浪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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