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的剛退房了兩個人,根本就是子虛烏有,剛害完三個又來害我們倆,太貪心了。
正當我看著他發愣的時候,他一下就衝上來了,一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揮動針管要扎我。但是那個時候,我竟然沒有驚慌和害怕,反正二兩一就在我的身邊,我又有什麼好擔心自己的生命財產安全?還沒等我大叫二兩一的時候,他就已經衝下來了,只用了一隻手就把那個人直接拽下床,扔在了水泥地上。
這一招用的太快了,我還沒感受到窒息和注射器刺穿皮肉的痛苦就已經被二兩一解決威脅了。反應過來後我也跳下床,赤著腳一腳踩在那個人的心口窩上,他哼都沒哼就一動不動了。
我自己有多少力度我是知道的,我用了自己百分之十的力氣,無非只是想讓自己威風一下。這個人又在裝死,我彎下腰扇了他一巴掌,他不動,我又扇了他一巴掌。
我說:“朋友,你別裝死了,起來咱們好說好商量。”
這個人看他裝不住了,睜開眼睛以一種視死如歸的語氣說:“沒這麼他媽倒黴過,你們隨便吧。”
要是鄭胖子在這裡他可就真的隨便了,但是我們不是隨便的人。
我問二兩一:“怎麼辦?”
二兩一手裡不知什麼時候拿著剛才那個人的針管,按在他的臉上問他說:“剛才拿了多少錢?”
這個人戰戰兢兢的指著中間那個床鋪,我鬆開踩住他的那隻腳,走過去掀開枕頭,裡面大概有兩千多元。我全部拿過來,遞給二兩一。
二兩一對我說:“你先拿著。”
我又去之前我的床鋪拿過來了我的外套,然後把那些錢全部塞進外套口袋裡。二兩一抓起這個人,手刀一劈就他把砍暈了。他讓我裝作沒事兒一樣先出去,直接到小學門口發動車,等他一會。
我一邊假笑著一邊往外走,老闆娘坐在門口的櫃檯前在看電視劇,我笑著跟她微微點頭打了個招呼,就徑直走出門。剛走出門我的笑意就沒了,回頭看了一眼店門口,就再頭也不回的狂奔去了那個小學校門口。
小學校並不遠,我很快就跑到車前。坐在車裡我才剛感覺到我的心臟已經快跳出嗓子眼了,一陣後怕的感覺襲來,抓花蛇,誤入黑店,剛才和三具死屍躺在一起真是一次恐怖的人生體驗。我的思路又繞回那個小旅店裡,這裡肯定不止老闆娘和那個男的兩個人,他們毫不懼怕殺人,有能力處理屍體,說明他們是一個分工明確的組織,單單處理掉剛才的那三具屍體兩個人怎麼可能完成?
我就覺得這件事情不能這麼簡單就結束,雖然我是完全相信二兩一的生活閱歷和能力,但是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鎮子裡所有人都相互勾結也是有可能的。二兩一雖然沒有王亮料事如神,但是他也應該是知道的吧,我安慰自己。
我發動起車,等待著二兩一來了之後就立刻開車逃走。大概也就一分鐘左右,我自己的氣還沒喘均勻,就透過風擋玻璃看見不遠的地方跑過來一個人影,那個穿了一個皮夾克。二兩一來了!
我晃了一下大燈示意他我在這裡,我把車往前開了一段距離去迎二兩一,他開啟車門縱身一躍,告訴我,快點開!
我猛踩油門,車一下竄出去很遠。
其實我看不到後面有人追我們,但是二兩一還是叫我多拐幾個彎,繞著東面轉兩圈西面轉兩圈,直著走,再調頭回來。雖然想不出原因,但是我還是一一照做。
最後我們開出小鎮,走上了一條土道。漆黑的夜裡,我想到剛才的一幕幕心裡特別不舒服。我對二兩一說:“咱們旁邊那幾個人真慘,都是農民吧。一共口袋裡就那麼一點錢,被人劫了不說,命都沒了。”
二兩一少有的問了我一句:“你怎麼知道是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