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琴女的手下,大肩膀猛地一抖,手臂順勢撅動,把人拋向大牆之外,像裝滿了沉重垃圾的破麻袋,“砰——”悶響聲震動了我們的耳膜。
校牆外並非水泥地,均為綠化帶,摔不死人的。
我心說好在對方中毒昏迷,如果有知覺的話,按這七葷八素的摔法,吼叫聲必然擾的方圓百米不得安寧!
“老蔣,行了。”我見他馬不停蹄要重返高三樓的架勢,眼皮狂抽的道:“歇一個小時,周振宇他們就到了,來,先聊會天。”
“沒事兒,我不累。”
蔣天賜有力氣就是任性,“嗖”地箭步衝入夜色。很快,第二口“破麻袋”砸入校外,“砰!”我和寧疏影面面相覷,眨眼的功夫,老蔣再次消失……“砰!”、“砰!”他竟然一次性扛回來倆人!
我懶得制止,躺在牆頭,無聊的數著夜空中黯淡的星光。
……
“砰——”最後一聲悶響傳入耳中,老蔣憨呆的笑道:“累死個人。”
“你怎不繼續啦?”我打趣的道。
“呼~沒得搬了,三十九人,包括高二樓有倆被你搞昏迷的!”蔣天賜嘿嘿憨笑道:“我的心敞亮了。”
我不可思議的瞧向牆的另一側時,差點栽下牆頭,一堆失去行動力的男人疊七疊八的,被玩壞了的節奏!值得一提的是,有個女人,像那天假扮護士在分院拐走朱毛三的那位,但老蔣哪知道憐香惜玉,摔的小姑娘衣領裂開,露出了胸口的雪白。我狐疑的道:“老蔣,你為何非搬不可?武警人多,他們來搬豈不是很節省力氣?”
“這次行動,我沒能幫上忙,覺得挺慚愧的。”老蔣露出排白牙,他朗笑的道:“始終守著累贅,憋得我腎都疼了。”
寧疏影撇了撇嘴,身形飄落下校牆,他意姿風發的道:“有勁兒沒處使,來打一架!”
“強弩之末,拒戰。”蔣天賜抹了把汗水,他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道:“高三樓那兩間教室還有五十多把槍,讓周隊那邊的人來搞,我得好好歇歇腳。”
……
約有二十分鐘,周振宇領了一隻武警小隊趕到十六中,近四十人將大篷車塞得滿滿的。擒住的男人直接拉到看守所,清理出武器,我拿著繳獲明細,示意周振宇將唯一的女人和武器送回D。I。E。眼下朱毛三重傷又被封了七竅,鐵定不能滿足林慕夏的好奇。如果我們撬開了這女人的嘴巴,沒準能獲知關於撫琴女抓朱毛三用意。
唉!我們原計劃審完“橫溝矢介”而後酒醉的,遠沒料到波折四起,先意外的發現橫溝矢介就是丁少珂,然後順藤摸瓜的擒住了撫琴女!
這一夜,註定是最不平靜的夜晚。
風起雲湧。
驚濤駭浪。
摘星手和長孫如玉的功勞最大,撫琴女選擇跳樓沒有死掉,二人在無形之中化解了一場禍及天南市的危機!天南D組織再次隕落了一支分舵,頹勢漸露!交換計劃如若成功,凌應龍即將恢復清白,離開警備森嚴的賀壩山監獄!
正義警方與D組織的交鋒,最為關鍵的一個轉折點!
……
意念一動,我想到校工室遇難的老校工,關乎的勘測、驗屍等,沒見過警察辦案還得偷偷摸摸的,礙於封門的那些家長我們實在難以應付,所以交給重案組去頭疼好了。我拿起手機撥出了蔡桑拿的電話,腹黑的報了個警。沒敢說十六中的名號,我隱晦的報出這學校的地址,把校工室的情況絮叨了一遍,蔡桑拿起初沒反應過來,滿口應下,表示很快趕到城北這所中學。
掛了電話,沒兩分鐘蔡桑拿打來電話,他指定回過味記起這十六中是近段時間警察的禁地……,我心想傻瓜才接,坑的就是你!直接按住關機。我跟老蔣、寧疏影返回停在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