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羅剎的地址告訴我,畢竟我是師傅的徒弟,也算是青羅剎的門徒,以後我打算離開龍塘苗寨。”
“好的,三勇大師,你吩咐的事情我們一定照辦。”林慕夏望了眼地上的寧疏影,哦不,現在得叫他寧流風,她笑道:“你的六位師伯說挺想見你的。關於青羅剎的地址,我畫了張詳細的地圖,這樣就能避免繞一些不必要的彎路。”
“謝謝。”三勇感激的道。
我唏噓不已的望著三勇走向樓頂的背影,鐵匠三勇如若離開了龍塘苗寨,那單相思的龍妹七可怎麼辦?
第二天清早,寧流風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的睜開眼睛,他淺笑道:“總算睡了一個安穩覺。”
“你個寧二貨,瞧瞧我們的熊貓眼,連聲謝謝也不說!”林慕夏鄙夷的道。
寧流風攥緊拳頭敲了敲大腦,意識清醒了點,他隨意的道:“自己人,無需客氣。”
“來,我想和你聊聊,凌三炮是怎麼辦回事?”我皮笑肉不笑的道。
寧流風目光如劍,射向撓頭抓耳的老蔣,靜了數秒,他擋住眼睛懊惱的道:“不就是虐了幾次你,我的秘密……”
“咳,有必要說下,某人的裸睡和洗澡怪癖,是裴兄的女兒在三天前打電話時說的。”蔣天賜憨乎乎的笑道:“當時我們都在場,雖然不是擴音,但很安靜,所有人全聽見了。”
寧流風急忙轉移了話題,他笑若扶風的道:“今晚我請客,作為封口費。”
“就想請一次打發了我們?起碼得連包一個月的伙食。”老蔣撲上前,魁梧的身軀壓住寧流風,接下來,我、林慕夏、林婉婉沒個正經的加入,打算把寧流風牢牢地壓在最底下,三勇無奈的笑道:“你們可得輕點,他內臟受損不輕,別給壓爆了。另外,一個月忌酒和刺激性的食物,只能吃點清淡的。”
“多謝三勇大師。”寧流風鄭重的道。我們感覺他的螭蠱解除之後,他的性格似乎像名字一樣,改變了。尤其是說話的方式和態度,少了份冷傲和孤僻,彷彿真正融入了D。I。E這個大家庭。想來是我們為救他,生裡來、死裡去的折騰了近一個月,感動了他。
九點半,武雲峰敲開辦公室的門,他道:“外邊來了兩個人,一個叫齊錚,一個叫斷命老人。”
林慕夏她們尋找青羅剎時,路途遙遠、環境又不好,捎帶著斷命老人很麻煩,所以將其託付給了齊錚。估計老傢伙在那玩夠了,決定返回天南。我們迎出了門,齊錚畢恭畢敬的衝我們道:“之前一直來不及謝你們,現在有機會了,多虧你們提供的證據和線索,不然我得把牢底坐穿。”
“去~,老朽還沒說話呢。”斷命老人扶了扶墨鏡,他手握竹柺杖道:“不知小姑娘的弟弟,現在情況如何?應驗的是雙陰疊陽還是變卦之象?”
林慕夏笑道:“變卦之象。”
“甚好。”斷命老人神色忽然不對勁,他扭頭朝向我,“觀氣運,你……近日將有桃花劫,所幸屬性並非是兇。但此劫之深,無可避免!”
桃花劫?
我心頭一震,斷命老人眼睛是瞎的,他能準確的對向我,一定是看見了氣運,我不經意瞥了眼林婉婉和林慕夏,把斷命老人拉到院子角落,我悄聲的道:“能告訴我是誰嗎?”
“不可說。”斷命老人捋了把鬍鬚,懶得理我,他敲動竹柺杖走向三勇,掏出一張一百萬元的支票道:“這是解蠱的酬勞,多出的,是我捐的,請你務必收下。”
“嗯。”
三勇掖好了支票,但他執意不肯收D。I。E的支票,因為我們在舞陽河斷流時叫了他,此後又幫他六位師伯抓住草鬼婆,謝我們都來不及。
林慕夏給張大吹打了電話,把斷命老人送走了。齊錚和三勇在午飯後,一塊乘坐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