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我,這個地方不能久留,我趕緊拿手槍砸了砸沉睡的老蔣,他仍然沒有醒來的意思,只好將其拖入越野車後座,然後斷命老人的屍體、帳篷、林慕夏的衣服和包,均被我挪上車。心頭一動,我試探性的撥了林慕夏的手機,訊號雖然最弱,但也能打電話,卻提示關機。
發動車子,我踩住油門奔向雙井鎮,幾里地的路,沒多久便到了。一邊緩慢的行駛在街道,我一邊搜尋租房等資訊,瞧見電線杆子有張新帖不久租房廣告,我趕快拿起手機撥打出租者的聯絡號碼,沒瞅多大面積,重點的是有獨立的院子。
接電話的阮姓女人正在吃飯,她含糊不清的道:“你按照那地址找來吧,我恰好在門對面的餐館。”
人生地不熟的,我打聽好幾個人,才來到雙井鎮東邊的農家院區,瞅見了15號,我如釋重負,剎住車便走向路對過的無名小餐館。推開門,僅有一桌人在吃飯,我走上前道:“請問哪位是阮女士?”
“你是想租房子的那人吧?”阮姓女人丟擲一串鑰匙,她不以為意的道:“租金700一個月,押金300,傢俱家電都有,水電自付,你先拿鑰匙看看,滿意租下來就好了。”
草!好屌的包租婆!
我抓起鑰匙,匆匆跑向對面,開啟大門的鎖,入眼是典型的農家磚瓦房,院北一間,院南一間,角落是廁所,感覺還行,畢竟我的目的並非居住,只想找個臨時落腳點。我痛快的翻出一千塊,交給阮姓女人,她給我寫了張字據,便與家人走向隔壁的院子。
房間打掃的很乾淨,我把軍用越野開入院子,琢磨著林子間的怪事兒,睡覺時也沒啥大動靜……關鍵向來警惕的林慕夏跑哪去了呢?這次來每人帶了好幾塊備用電池,她一定是遇到了難以脫身的事情,迫不得已關的機。
我反鎖住院門,把斷命老人的屍體和老蔣拖入一間屋子。睜眼久了對視網膜和晶狀體很不好,水份蒸乾眼睛會瞎的!我用手撫平老蔣的眼皮,哪知道隔了不到一秒,再度詭異的睜開!我反覆試了五六次,宣告失敗!索性找來一卷膠帶,強行將他的上下眼皮粘住,總算解決了棘手的問題。
斷命老人的屍體該如何處理?我苦思冥想,搞不懂他究竟遇到了啥,突然猝死,暫時先擱在床上擺好。我拿起兩床被子分別蓋住他們,哪怕房東誤入也能掩人耳目。
鎖好大門,我到餐館隨意吃了份炒麵,打算天黑重新回到龍塘苗寨,冒險和鐵匠三勇打聽老蔣的蠱。他如若因為我們弄斷千年古井的石軲轆發難,我提前做好充足防備,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不信蠱再快能快過槍。
軍用越野動靜太大,恐怕沒到龍塘苗寨口就被人發現,所以我購買了一輛腳踏車,打足了氣,返回院子耐心等到晚上八點。夜幕降臨,黑暗覆蓋大地,我開啟大門望了眼,夜間的雙井鎮,人貌似全都在家中,睡得也很早,行人寥寥無幾,亮燈的房子少之又少,是行動的好時機。我脫成僅剩內衣,然後套好防護服,配戴電擊劍、手槍、備用彈夾、匕首,背起軍需小包,我騎乘腳踏車便動身。
得虧車輪子夠大,不然騎到半路就傻眼了,我艱難的騎行,五公里遠,騎了近兩個小時。我隱約的望見龍塘苗寨時,跳下腳踏車發現車輪子瓢了,我說後期騎得咋這麼累!隨意的將之靠在樹旁,我悄無聲息的向寨門摸近……
心想龍妹七絕不會和寨中人“沆瀣一氣”,我伏在她家房間的窗前,模仿老鼠“吱吱”叫了數聲,龍妹七點了根蠟燭,她推開窗戶,被我的裝扮嚇了一跳!我摘掉護頭罩,噓聲道:“妹七,是我。”
“凌宇哥哥,你怎麼還敢回寨?”龍妹七震驚了下,她擔憂的道:“邰寨主說見到你們必須剝皮抽筋,拿去祭祖。”
我唏噓不已的道:“迫於無奈,因為出了件怪事。妹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