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紋瞅見吳真真時毫無預兆的變成了這般模樣,他搞什麼玩意?難道想學吳真真那樣裝病?就算他有心想裝,呼吸能刻意變的微弱,但心臟的跳速呢?
林慕夏表示束手無策,她覺得天紋可能有特殊的手段進行偽裝,故而我借來寧疏影的飛刀,把天紋枯瘦的手臂劃了好幾道口子,他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我側頭朝寧二貨使了個眼色,旋即他的雙手脫離褲帶,左三右四共七柄飛刀,我讓了身子,他手臂揮動,七道寒芒射向疑似裝昏的天紋,當然不是真的殺,只想嚇唬下對方,如果瘦老頭尚有一絲神志,必然動容。
“當、當、當、當!”
這七柄飛刀緊貼天紋的各個部位扎入牆體,他卻安靜的像停放於殯儀館的屍體,又有點像冬眠的蛇。
我特意伏在他耳邊喊了句:“程丹來了!”
天紋最怕的就是凌Q,結果仍然毫無反應,裝屍體裝的未免太像點了。
“天紋的身體似乎有點不狀況。”林慕夏嘆息的道:“你們看好他,我把婉婉喊過來。”
“嗯。”
我點頭贊同。
很快,林氏姐妹花走入關押室,林婉婉拿出聽診器貼於天紋的胸口,靜心聽了五分鐘,接著兩根手指移到天紋沒受傷的手腕,感知了良久,她輕輕地搖頭說:“確定不了,我沒見識過,建議抽點血拿到醫院化驗。”
連熟讀《妙醫典錄》的林婉婉都拿天紋沒轍,我們只好把希望寄予於驗血了。
我們採集了四份血樣,分別送到天南市東西南北各區的大醫院,結果顯示正常。
眼瞅著太陽就落山了,D。I。E成員束手無策,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天紋太能折騰人了。
林慕夏頻頻眨動眼睛,她試探性的道:“要不然,問他試試?”
“誰?”我好奇的道。
林慕夏笑了笑,抿住嘴唇道:“下午打過電話的那位不正經專家,王曇曇。京城第五醫院,據我所知是稽核最嚴苛的,雜魚混不進去。疑難雜症科又是國際著名的權威機構,相對於第五醫院獨立。而天紋這種病,近乎確定屬於非常規的病症,王曇曇身為疑難雜症科的專家,想必有兩下子的。”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我站起身,心想天南和京城離的遠,小小分部鞭長莫及,念已至此,我拿起電話聯絡到京城的D。I。E總部,委託對方讓第五醫院疑難雜症科的王曇曇赴往天南一趟。
沒多久,王曇曇打來電話,他掛著哭腔說:“警官大哥大姐,你們不至於吧,因為我幾句話,就派死部拿我到天南興師問罪……”
“死部”是絕大多數人對D。I。E總部暗地裡的稱呼,因為D。I。E猛一看跟DIE似得。
“你想多了……”
我停了數秒,如實的道:“現在有個重要的待審案犯,忽然犯了怪病,所以請你出山啊!”
第六百二十五章:醜到吐了……
王曇曇簡單的詢問了下病犯的情況,表示得親自望望才行,他似乎特別愛挑戰疑難雜症,態度反轉的說:“好的!現在我訂機票,明天飛抵天南!如果看不出來,不用報銷路費。”
結束了通話,我看見林慕夏站在窗前,她出神的望向天際。
我悄無聲息的來到她背後,大膽的用力環腰抱住她,“想什麼呢?”
“你……你太肆無忌憚了,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流氓的本質!”林慕夏一邊掙動一邊急道:“別抱啦,防暴守衛和武警們進進出出的,看見不好。”
我識大體的,所以鬆開了手,“那你之前想了啥事?”
“瞧,太陽落山了。”林慕夏抬手指向殘血般的夕陽,她解釋的道:“我在想吳真真的病,跟陰陽有沒有關係。婉婉跟我說,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