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沒有撬動的痕跡,否則林慕夏在撬鎖時便能察覺了,唯一的途徑,是南側約有三米高的那扇小窗。我和鑑證員來到了那個位置,他在窗臺灰塵中雜亂的腳步中提取到三種腳印,兩種屬於我與林慕夏,另外的那枚和禿狗放在鞋架上的軍靴一致!
取證完畢,我們和熊興為討論了下,決定把阿玖兄弟的屍體安放於三浦鎮東側的義莊。
封鎖了案發現場,老熊派下三名警員看守,我們和剩餘的人返回派出所。
禿狗近乎虛脫的狀態,澆了一大盆涼水都不醒,始終保持著憨甜的神情,瞅他這樣,感覺像“大長腿前死,做鬼也風流!”我和熊興為把人搬到了拘留室的木板床,然後來到辦公室,玖嫂情緒低落的一聲不吭,整個人瀕臨崩潰。
林慕夏和熊興為低語了數句,她伏在我耳邊道:“凌宇,你拿電擊劍電昏她,讓她好好睡一覺。”
我點頭,啟動了電擊劍,繞到玖嫂背後,我控制劍尖出其不意的抵在她脖頸,玖嫂抽了抽便撲在桌前昏了過去。案件的處理陷入僵持,只有等到天亮被害人和嫌疑犯醒了再說。
林慕夏思想掙扎了數分鐘,她撥通老蔣的手機,通知了禿狗在三浦鎮的行徑。老蔣發瘋似得結束通話電話,他讓大鬍子二子看家,和黑貓駕駛軍用越野狂奔向三浦鎮!
現在已然是凌晨五點,天邊漂起了魚肚白。
鎮中心醫院傳來了訊息,小女孩雖然送的晚了點,但命最終得以保全,她至少要等三天才能恢復意識。
我心中石頭落了地,哈欠連連的道:“不管事實怎樣,林大腳,老熊,先補個覺吧,白天有的忙咯。”
二人沒有異議,與我分別拼接好桌子椅子,各佔一席補覺,僅留下值班的警員負責看守玖嫂,避免她提前醒來做出不可挽回的舉動。
清早七點,派出所外傳入急促的剎車摩擦聲,老蔣和黑貓呼呼的撞開了大門。
我、林慕夏,熊興為猛地驚醒。
“老熊,你安心待這兒。”我示意他別攙和,接著跟林慕夏衝入院子,看見老蔣捏住看門警員的脖子,氣勢洶洶的道:“凌宇呢?林慕夏呢?”
黑貓摘掉耳機,他甩動髒辮說:“禿狗呢?!”
“我們在呢。”林慕夏撲上前,她小手抓住老蔣的粗實臂膀道:“蔣男神,你別激動,放開他慢慢說。”
“哦。”老蔣五指鬆動。
看門警員掙扎脫困,臉色憋得通紅,他發牢騷的道:“有話就好好說嘛,真是,動手動腳的,虧了我手裡沒槍。”
“聽說我家那禿子殺人還奸別人的女人?”黑貓手腳胡亂比劃,他焦急的道:“NO;NO;NO;絕不可能!華夏這該死的地方,我們兄弟來一次就栽一個!勞資再也不來了!即使這兒擁有再美味的酒和再動聽的音樂。”
蔣天賜擺手示意黑貓安靜,猶如蟄伏於深淵中死神,他靜謐的道:“慕夏,你把此事的詳細經過說清楚。”
“昨晚,我們趕到了案發現場,然後到福榮超市,打算抓人,見阿玖慶生,一家人很正常的表現,讓我決定告訴三浦鎮派人蹲守在附近,等抓住證據再說。”林慕夏耐心的陳述道:“當時天色晚了,我們仨在賓館睡一夜,原定於今天返回市區的。結果三點時接到三浦鎮警方反饋的訊息,無人機出現在福榮超市上方並停留,那刻起,我察覺到和凌宇睡一房間的禿狗不見了蹤影。所以沒等他,我倆先來到福榮超市實施抓捕,哪知推開阿玖家門時,第一眼就望見禿狗在沙發上玷汙阿玖老婆,此外他服用了助興的藥物。凌宇推開臥室門,看見死掉的阿玖兄弟和重傷昏迷的小女孩。”
停了數秒,她接著道:“事情大概就這樣子,透過調查取證,致阿玖一家人二死一傷的兇器,正是昨夜取消行動前,凌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