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老大,指哪兒打哪兒。”我心說雖然自己很疲憊,不過哪敢拒絕?按多功能警花的行事風格,如果我說了“不”字,她必定獨自前往天南大學,萬一出意外了呢?所以乖乖跑一趟吧,況且天紋砸手機之前的舉動確實令我們心癢難耐。
她鄙夷的道:“少貧!”
忘了有多久沒能和林慕夏安靜的駕車遊蕩,我特別享受這一刻的寧靜。夜間的街道,人流車輛稀少,我舒心的操控方向盤,時而開口跟她說話,她並沒回應,相較之前的不理不睬,唯一能有點進展的是她偶爾漾出笑容。
半個小時的車程愣是被我拖延到四十五分鐘。
林慕夏開玩笑的道:“我要不是免費乘車,還真以為你是故意繞路的黑心司機!”
“路不熟唄。”我剎住了車,示意她在車中等待。天南大學近在咫尺,現在是十點半,校門快要封了,僅留了條供單人通行的小縫,我和保安溝通完,他極不情願的敞開了校門,然後我把車開到了傍晚時的案發現場——東校牆。
停完車,我推開車門,與林慕夏回憶了五分鐘影片情景,便打著手電筒搜尋天紋接觸的那棵樹。
“貌似也許大概好像沒準是這棵。”我有點不確定的指著眼前碗口粗的樹。
“不對,根據無人機的視角,藏手機的樹肯定不在這一排。”林慕夏搖了搖頭,她笑道:“你不信的話,翻翻看。”
我不信邪的把手觸在樹皮上下摸動,竟然真沒有縫隙,我無奈的道:“總不能一棵棵翻吧?你覺得是哪棵……”
林慕夏手扒在牆頭,打算攀到頂,哪知牆面挺滑的,她小腿蹬了好幾次,沒能成功。她側頭低聲喊道:“凌宇,過來幫把手。”
嘿嘿~~~我早注意到了,只等她這句呢!
林慕夏話音一落,我箭步衝到校牆前,兩隻手掌托住她柔軟的臀部,往上推動。看見她背對我時毫不知情的樣子,我心中便有想調戲的衝動,期間我故意使壞的裝作手抖,她的身體降了半截,怒罵的道:“你丫今晚沒吃飯?”
手重新托住柔軟地帶,我享受的道:“息怒,息怒,幸福降臨的突然,實在太忐忑了。”
林慕夏警覺到我的動機,她深呼了口氣,雙膝頂住牆體,與此同時,她兩隻腳猛地蹬住我胸口,順勢借力攀上牆頭!
這樣也行……
千算萬算,漏算了此處。
她如願以償的脫離了我的魔爪,但我作為她的墊腳石,倒了大黴!我捂住劇痛的胸口暴退數步,後腦勺撞在一棵大樹,我左手揉胸右手捂腦袋,哀怨的道:“我們是同類,動腳不能輕點?”
林慕夏張開雙臂,保持平衡的在牆頭走動,她嘀咕的道:“我的屁股也敢揉?有的人純粹欠踢。”
“咳!”我咳嗽了下,倚在樹前抽菸。
林慕夏藉著手電筒的光芒,終於和當時無人機的視角形成重疊,她探手朝我右前方第三棵樹道:“凌宇,疑似這棵,你瞧瞧對不?”
我挪動步子,到了目標樹前,拿手轉圈摸了幾下,按到一塊軟的樹皮,我手捏住剝開,觸到了堅硬的手機殼,我笑呵呵的道:“沒錯,天紋偽裝的夠好,他在影片中撿的不是葉子,是塊乾癟的樹皮。”
“趕快開啟看看有什麼貓膩。”林慕夏蹲在牆頭道。
我按開了小口的手機,提示有密碼,難怪天紋扒拉幾次便放棄,我注意到螢幕頂條有未接來電和未讀簡訊,前者應該是我們下午來天南大學時打的,那簡訊呢?我稍作思考,聯想到天紋的舉動,猜到他可能拿小芳手機給小口手機發了條簡訊,然後將之砸碎的!
“有密碼。”我晃動手機道。
林慕夏掏出手機說:“不要緊,我打他所入住賓館的電話問清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