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她羞澀的笑道,撩動臉側的鬢角。
裴奚貞眼角抽搐的說:“話說……你不是男的嗎?”
資料不可能有誤,我們匪夷所思的注視著眼前的女人,莫非是刁田七的妻子在跟我們開玩笑?
這未免有點太大膽了。
“五年前是男的,現在是女的。”刁田七猶豫了半天,她掀開了裙子,展現了腿間微有凹痕的胖次,“那一年生意失敗,我做了變性手術……只可惜附加的手術有點瑕疵,聲帶做了好幾次,還是這個樣子。”
第八百六十九章:樹上的黑桃A
刁田七竟然做了變性手術!這得有怎樣的心態才能讓他放棄男人的象徵?
“純粹因為生意失敗所帶來的打擊?”我唏噓的道。
“不,我覺得做男人太累了,累得喘不過來氣。”刁田七放下裙襬,他笑道:“做女人,其實挺好的。”
我攤開手中的資料,將眼前的刁田七與其證件照對比,臉部的確有挺大的相似度,只多了分細膩與妖嬈。唯一的缺陷便為聲帶沒搞好,否則很難看得出刁田七曾經是一個男人。
“兩位警官,你們今天特意來找我,有事嘛?”刁田七顯得極為疑惑。
“最近發生了一件案子,疑似於你有關係。”裴奚貞並沒有說破,他詢問的道:“刁總,你有沒有比較記恨的人?”
刁田七咬牙切齒的道:“有!最恨給我做聲帶手術的醫生了!”
“除此之外呢?比如說讓你五年前破產的……”我旁敲側擊的道。
“哦~你說的是雍家嗎?別人發達是別人的能耐,只怪我自己沒本事釀成了悲劇。”刁田七看得特別開,她唏噓不已的道:“算起來還真得感謝雍大生,我才能反思重頭來過,雖然現在生意和當年相比弱了三分,不過蠻知足的。人生嘛,起起落落,平靜最為難得。”
花了一半個小時,我們弄清了刁田七近段時間的行蹤。
雍子正那天中午遭遇閹割時,刁田七與公司骨幹聚餐,一共有五個人能證明。
梅思真被殺的清晨,刁田七當晚和外籍老公在酒吧宿醉,直到天亮才被趕來的女兒接回家。她變性前的女兒和路段監控能證明。
今天凌晨的傅勒佑被殺案,刁田七昨晚發燒,掛完吊水便和老公回了家。有行車記錄儀和路段監控為證。
這三份直接的不在場證明,讓我們不得不取消了對他的懷疑。
刁田七接了個電話,外籍老公待會就回來了,她跑到廚房準備飯菜。
“頭兒,你覺得這刁田七有問題嗎?”我與老狐狸交頭接耳。
裴奚貞稍作思考,他凝重的說:“暫時挑不出來毛病,但一個男人,不可能輕易的變性。”
很快,刁田七的外籍老公回了家,我注意到對方是一個毛髮旺盛的老美,身材挺壯的,他狐疑的望著我們,裴奚貞笑呵呵的道:“I’m…policeman。”
飯菜的香味撲入鼻孔。
我們不約而同的站起身,刁田七想留我們吃飯的,裴奚貞以公務繁忙拒絕,和我離開了刁家。途中我給林慕夏打了電話,詢問深度驗屍的結果,林慕夏疲憊的道:“傅勒佑的身體挺正常,沒有可疑的物質。倒是有一點與梅思真相同,血糖指數特別的低,疑似某種速效分解的物質,影響了血糖,但是已經分解,檢測不出來。”
“那已知的藥物中,有沒有符合這種性質的?”我追問道。
“常見的有,磺脲類藥、胰島素、非磺脲類促泌劑、GLP-1受體激動劑,均有降糖效果。”林慕夏列舉完,她分析的道:“然而死者,無論受到怎樣的傷勢,均表情平靜,有點期待,卻無半點掙扎,這我想過了,第一,有可能是受創前就已經死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