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嘀咕了一句,弓箭手隊長準備滑腳了,瞧瞧那個神父面對狂化戰士愣是不落下風,他最後的一點底氣也失去了,
每一次錘擊在狂化戰士的身上,陸遜的手指就有些麻,面前這個傢伙很遲鈍,似乎對疼痛天生免疫,他的嘴角都流血了,可是他還帶著笑,一斧頭接著一斧頭的劈砍自己。
“這傢伙是個純粹的戰鬥狂。”陸遜鬱悶了,他最怕碰到這種腦筋不好使的傢伙,在他們一根筋的指揮下,什麼都可能做的出來。
要是手裡有趁手的傢伙,陸遜早結果掉他了,這種的直接對抗,最起碼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上去,偷襲他。”弓箭手隊長的賭徒心裡開始揮作用,他還是放不下那個團長的位置,要是今晚一跑,拿自己奮鬥了十幾年的一切都完了,弓箭手不能容忍這種失敗。
盜賊猶豫了一下,可是看著副團長那猙獰的臉色,只能在此消失在空氣中,不過他卻是慢慢的往前挪蹭著,遲遲沒有參與進攻,到誒想跑,可是副團長堵住了樓梯口,這些弓箭手的直覺很敏感,盜賊沒有把握從他身邊溜走。
狂化戰士的斧頭將走廊劈的千瘡百孔,每一下下去,木屑紛飛,都能在地板上開出個大裂痕。
“總感覺不太對勁。”陸遜總算知道問題出在哪了,二樓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下面居然沒有人上來檢視,要不是香草酒館的老闆和敵人達成了共識,就是那個老闆也是敵人之一,當然,也不排除傭兵們趨吉避凶的心理原因,畢竟這種麻煩事兒少沾染最好。
“我倒寧願是後者,不過培根怎麼不出來,不會被舞娘幹掉了吧?”陸遜擔心的瞄了身後一眼,那傢伙可是自己的自動提款機,雖然不太關心他的死活,但是活著的價值總比死了高。
一個後空翻躲過斧頭,緊接著雙臂撐在地面上用力,猛地彈起,陸遜穿著牛皮戰靴的大腳板就狠狠地踹在了狂化戰士的下巴上,然後左腿膝蓋一彎,就盤住了他的脖頸。
狂化戰士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就像下雨一樣,陸遜白色牧師袍的上半身就被染成了紅色,整個頭臉也被碰到了,鮮血濺進眼裡,遮蓋了視線,不過陸遜攻勢不停,憑藉著一瞥記住的場面,腰部猛然用力,整個身體往後倒的同時也往右轉。
就算是狂化後的變粗的脖頸,也承受不住這一擊的力道,咚的一聲,狂化戰士仰躺在了地面上,不過這傢伙處於這種劣勢都沒有放棄攻擊,一雙大手丟棄了戰斧,就要去勒陸遜的脖頸。
陸遜右手撐地,刷的一下用空翻躲開了,要不然讓狂化戰士抓住,只要一下,他的脖子就會斷掉。
雖然身高體重增大,但是狂化戰士的動作一點都不滿,隨著陸遜的離開,那傢伙一個挺身就站了起來,好在陸遜沒大有大意,空翻身的同時也把戰斧抄在了手裡,然後猛的砍向了狂化戰士的雙腿。
他後退了一步,可是陸遜動作太快,再加上戰斧鋒利,直接砍掉了他的左小腿。
嘶,溼熱的鮮血就像壞了開關的蓬頭淋浴一樣,撲的一下竄了出來,然後倒在地上的狂化戰士終於疼的叫了出來,聲音淒厲。
陸遜反手一斧,隨著狂化戰士的腦袋滾在了走廊上,慘叫聲愕然而止。
舉著弓箭正準備狙殺陸遜的副團長傻掉了,怎麼也想不明白就在這不到一沙漏的時間內,一位神父居然殺掉了一位經驗豐富的狂化戰士,看著陸遜拎著血淋淋的戰斧跑過來,副團長再沒有任何僥倖的想法,拔腿就跑。
“要遭。”看到對方要跑,陸遜氣壞了,他可不能讓副團長走掉,對萊維不捨得用刑,對這種人就沒有顧忌了,一番酷刑下去,必然能問出主謀的身份,就算問不出,也不能讓這些丟下部下跑的隊長活下去。
可是沒跑幾步,身後就傳來了破風聲,快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