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桑意被他一個大力摔在地上,小嘴紅腫並沾著血跡,不知道是她的,還是他的。
她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想要再來。唐禮笙眼疾手快地將她雙手雙腿箍住,冷著臉對她說:“瘋夠了沒有!”說話扯到了一下嘴角,被咬破的地方一陣陣發疼。
“我沒鬧!”桑意一句話頂回去,一點不像喝醉的人。或許她的身是醉了,但心卻是從未有過的清醒。憑著一腔孤勇,她做著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去愛她想愛又不敢愛的人。
唐禮笙心中飽含著對她深深的無奈和失望,他在片刻之後放開她,轉身出去。
桑意沒再強迫他,但聲音在他身後低低地響起,帶著濃濃的乞求:“小叔,不要走,好不好?”
彼時她喝醉了,他貼心照顧;此時,她拋卻尊嚴懇求,結果呢?
“等你清醒了再來跟我說話!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自己好好掂量!”他的步伐再沒有絲毫的停留,乾脆果斷。
臥室水晶燈的光大咧咧地照射下來,暖暖的顏色打在身上卻沒有一點溫暖。桑意收起整個身軀蜷成小小的一團,貼著牆,從垂淚低泣到哭得聲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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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第二天晚上唐禮笙都沒有回來過,而她也就那麼坐在地板上,維持著昨晚他離去時的姿勢。
“喂。”手機還扔在沙發上,昨晚哭了太久的桑意出來接起時聲音很是沙啞。
“阿意,你今天有時間嗎?”電話那頭的人是唐宜今。
“宜今,我今天有事不能陪你了。”
“好。”
桑意掛了電話,仰起頭無力地靠在茶几上,深色的酒漬在地板上到處都是,但她沒有心思收拾。屋外的天氣不知道是風和日麗還是狂風暴雨,她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宜今,要是你知道我愛上了唐禮笙,會不會也覺得我在發瘋。”嘴角掛著淺淺的笑,說不出的苦澀。
玄關處響起聲音的剎那,桑意僵直了背。她撐起麻掉的雙腿一瘸一拐地走過去,但進門的人卻不是她以為的那一個。
“怎麼會是你?”桑意的話裡是毫不掩飾的失望。
陸硯面對桑意怨懟的眼神,尷尬得也不知該如何開口。昨晚他看見唐禮笙黑著一張臉來到他辦公室,嘴角還破了,心裡的震驚別提有多大。
大概出了什麼事,他也清楚。尤其是昨晚唐禮笙對他說,桑意是他大哥唐漠的女兒時,他就知道,這一對是真的錯了。此時,他半點不敢存了玩笑的心思,只好照唐禮笙編的話說:“他急著參加一個醫學研討會,我來幫他拿資料。”
“哦。”桑意轉身進了書房,不一會兒手裡就拿著一份檔案出來,“是這個嗎?”書桌上整整齊齊,單獨放在正中間的牛皮封面顯得尤其突兀,她覺得應該就是了。
陸硯接過,裝作認真地看了一眼左上角的編號,說:“就是這個,那我就先走了。”
“哎!”桑意截住要離開的他,吞吞吐吐地問:“你,能不能告訴我小叔他現在在哪裡?是不是還在醫院?”
“他很快就不在本城了。”陸硯揚了揚手中的檔案,“不然也不會讓我來取這個。”
“不在本城?!”桑意的眼睛瞪得碩大。
他這樣。。。。。。是因為要躲我嗎?
桑意急忙拉住陸硯,語氣焦急地問:“那他是去哪裡?!”
“哪兒也不去”幾個字差點被陸硯說出口,但他想起當時那個男人背對他立於窗前,指間燃著一隻香菸,往時清冷的聲音中多了一絲冷漠:“要是碰見桑意問我的去向,你一定不要告訴她。”
“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
陸硯出門之後徹底鬆了氣,他哂笑著,這騙人的活兒真不好乾。
桑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