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小奈禾。”陳敬英怔忡著,滿眼微笑。他在北京並不孤獨,張奈禾填滿了他所有的空虛和寂寞。
“嗯,回家!”張奈禾摟著他的腰間打車。
“奈禾,我想吐……”
“不是吧!”張奈禾傻眼,急忙掏包,現在講究低碳生活,她特意買了好幾塊手絹。她華麗麗地從包裡掏出一團粉紅,揮手甩開,堵住了陳敬英的嘴角。
“真香……”陳敬英悶樂,深情地凝望著張奈禾。突然,張奈禾石化了,目光死死地盯在她以為的手絹上。
“怎麼了?”
“沒事!”張奈禾迅速撇臉,反正陳敬英也沒發現,她怎麼把當初那條粉紅色蕾絲小內褲當成手絹塞包裡了,真是想想就會淚流滿面啊。
陳敬英把“手絹”放兜裡,歪著頭,抵著張奈禾的肩膀,覺得異常溫暖。
“再忍忍,快到家了。”張奈禾輕聲說,心裡十分心虛,還好陳敬英不用了。
為了圖方便,兩個人直接回國貿的家了。陳敬英一進門就奔向廁所,嘔了幾次,舒服多了。他脫下西服,拿出“手絹”,愣了一會兒。
張奈禾紅著臉裝傻充愣道:“我收起來吧。”她一把從他手裡搶回了“手絹”,疊好,放入包包裡。
“奈禾。”陳敬英沉沉道。
“嗯?”
“剛才你用……”陳敬英指了一下包包,道,“給我擦嘴?”
“嗯,我不是有意的。”張奈禾也好崩潰,但願那是新的,洗過的……
“你這個,大迷糊蛋……”陳敬英氣得啞口無言,大長腿使勁一邁,將奈禾逼到了牆角。
不是吧,她又不是有意的,陳敬英要家暴嗎?張奈禾緊張地靠著白牆,一動不動。他們沒有開燈,清冷的月光透著落地窗臺對映進來,泛著淡淡的昏黃。拉長了陳敬英挺拔身軀的影子。
“那個……”張奈禾嚥了一口吐沫,她心跳好快,好緊張,好緊張,周圍太安靜了,好像有什麼情感會在瞬間爆發。
陳敬英右手抓住那雙抵著她胸膛的小手,抬高向上,按在牆壁上,右腿彎曲,抵著她,吻著奈禾柔軟的髮絲。
“嗯嗯,阿英……”張奈禾輕喚,更像是小動物撒嬌。
“別弄,癢癢。”張奈禾左右蠕動,挑戰著某人所有的感官神經。
“小笨蛋!”陳敬英咒罵,他忍得辛苦,她還亂動……
“你才笨!”張奈禾反駁,聽在陳敬英的耳朵裡更像是某種嬌柔的邀請。
“你貼我太近啦……”張奈禾紅著臉,渾身莫名其妙地……
陳敬英男人剛硬的氣味,不停地誘惑著她的花痴神經。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男人氣概啊。
“我心悅你,奈禾。”陳敬英輕輕的說。
“什麼,嗯嗯……”張奈禾的嘴巴被某人堵住,身子在陳敬英的牽制下無法移動,寂寞的夜裡,有什麼味道開始發酵,一發不可收。
張奈禾無法形容自己的體會,只覺得一會兒雲裡,一會兒霧裡,一會兒火海里。
一次又一次,某人憋得太久了,又總是找不準地方,換來張奈禾陣陣號叫。
“不是那裡……”
“痛痛,往下……你找不到嗎?”
“嗯嗯,這個,嗯嗯,感覺好怪……”
“你給我閉嘴!”陳敬英終於受不了了。
張奈禾立刻噤聲,她心裡非常欣慰,她家的阿英,是個美好的處/男……
夜色漸深,北京的街頭空曠而寒冷,張奈禾的心底,卻被陽光充滿,對生活永遠懷揣希望。
尾聲
“我們結婚吧!”陳敬英幾乎每天都要在張奈禾的耳邊叮囑一邊。
張奈禾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