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賤,但是人們仍然認為工作是有貴賤的,人的身份也是有等級的,社會是有階梯層次的。讓一個清華大學的碩士研究生在這家縣城的酒店裡端盤子也讓她想不通。
龔德全是非常清楚的,一個縣每年也不一定有一個能考上清華大學的,能考上的人都是萬里挑一,縣裡一旦出了一個,都是拿寶貝供著,縣政fu甚至還要獎一大筆錢給他做學費和生活費,敲鑼打鼓地送他上學校,畢業以後如果願意回原籍,各個單位都會搶著要,根本不用在這裡端盤子做服務生。
陳軒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快要畢業的時候在學校出事了!”
“出什麼事情?”趙越緊皺。著眉頭問道。
陳軒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一個太子黨看上了我nv朋友,用卑鄙的手段jiān汙了她,我帶nv朋友去報警,警察卻不受理,他知道我報警後又找人陷害我,把我抓進了警察局,並威脅我nv朋友如果不跟他,他就讓我坐一輩子牢,學校知道我因為刺傷了人被抓到警察局以後就開除了我的學籍,後來我找工作屢次碰壁,都是他從中作梗讓招聘公司不錄用我,我只好回來了!”
聽完陳軒的話,龔德全嘆了一口氣,他知道現實社會就是這樣,沒錢的怕有錢的,有錢的怕有權的,何況陳軒一個平頭老百姓跟那個太子黨的層次不止差了一個級別,根本就是一個地下一個天上。
趙越聽了他的話怒氣沖天,猛地拍了一下沙發的扶手,怒道:“好大的膽子!”
幾人都被趙越的神情嚇了一大跳,陳軒低頭說道:“越哥,當時我都有跟他拼命的心思,但我還有臥病在chuáng的父母,我不能就這麼丟下他們不管啊!這件事情也就這樣了,我們平頭老百姓怎麼鬥得過那些權貴?”說著說著,陳軒就埋頭痛哭起來。
趙越看了看陳軒,心裡很痛心,這個男孩當初跟他弟弟一樣,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憧憬,在學校裡是何等ji情飛揚,想不到短短兩年的經歷就讓他變得如此的頹廢。想了想,趙越問道:“你還愛你的nv朋友嗎?即使她已經被那個畜牲jiān汙了?”
“愛!”
“她現在哪裡?”趙越問道。
陳軒擦了把眼淚道:“我聽說前不久那個人把她玩膩了就拋棄了她,現在可能已經回了川省老家”。
趙越說道:“聽越哥的話,去找她!她是為你而這樣的,你是個男人,要承擔起自己的責任!你的工作我來安排,國內國外的各個大型企業,你想去哪裡都行,保管你有施展才華的舞臺!人可以頹廢一陣子,但不能頹廢一輩子”。
陳軒抬頭驚詫道:“越哥你?”
趙越笑道:“怎麼?不相信你越哥有這個能耐?你是學工商管理的對吧?最近成立了一家大華慈善基金,啟動資金兩百億人民幣,後續還有更大款項匯進去,你越哥我恰好在管理委員會擔任會長一職,你如果想去,我可以馬上給你安排,另外,最近我和幾個朋友準備成立一家世界傭兵工會,這家公司不僅涉及戰鬥類的業務,生活類的業務其實佔大頭,屬於跨國xing質的公司,你如果想去我也可以安排你做管理人員,這兩家都剛起步,如果你不想去,世界前五百強企業,你隨便挑一家,我來替你安排,這點面子還是有人要給你越哥的”。
陳軒道:“越哥,我不想給你添麻煩,我得罪的人來頭太大,我怕”
趙越擺手道:“你的意思我明白,放心吧!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敢招惹你越哥的!那人叫什麼你知道嗎?”
陳軒道:“好象叫王子豪”。
趙越點了點頭道:“好,你放心,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保證這個人再也不敢動你,以後你就安心的工作,把你的才華都發揮出來!去川省的路費夠嗎?”
陳軒連忙道:“夠,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