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手,回來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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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很不爽,朕此刻正在雙手環胸,翹著一個二郎腿,盯著那對姦夫淫夫,瞧瞧,打從端木腹黑拉鬍渣男走後,就一個勁地同鬍渣男聊天,連朕都不放在眼裡。
哼,今日誰說陪朕過生辰的,結果卻陪別人去了!
叮,朕用力地放下茶盞,厲聲道:“你們倆個!出!去!聊!”
花擦,竟然看都不看朕就出去了!奶奶個熊,朕也是有脾氣的!
朕狠狠地踢開了凳子,跳到凳子上洩憤地踩了幾腳,踩死你個端木腹黑,哼╭(╯^╰)╮抬頭挺胸,推門出去——
嗷!撞牆了。
“殊和,你無恙罷。”一隻手揉上了朕的鼻頭。
朕後退一步,看著那堵厚實的人牆,更是生氣,一拳頭就砸了上去,然後,朕的手就痛了QAQ“嘖,”端木腹黑聽起來好像很心疼,握著朕的手一個勁地呼呼,“你小心些不成麼,冒冒失失的。”
“嘿,還怪朕了,擺明便是你的胸口太硬了。”
端木腹黑不接話,反倒同朕解釋道:“那人是個良才,我欲將人收入帳下,若他日後做上高位,定能輔佐王業,我現下喚人去給他洗漱了。我知丟下你是我不好,你想要我如何賠罪,你便直說罷。”
如何賠罪,朕想了半天,摸著下巴在房內走來走去,最後一錘敲定:“今夜陪朕不醉不歸!”
端木腹黑直接衝過來揉著朕的腦袋:“你找死麼!”
但是他還是乖乖地陪朕去不醉不歸了,可惜,去的地方是——一堆胸脯肉的落紅院/(ㄒoㄒ)/……
端木腹黑說這裡是他的地盤,比較方便,還不怕喝醉了被有心人發現,對他不利。
朕想了想,覺得他說得非常有道理,於是只能耐著頭皮進去落紅院了。
上一次見到的翠雲又笑眯眯地迎了上來,朕一看到她就想打哆嗦,不朕刻意靠在了端木腹黑的身邊,警戒地盯著她。
她似乎被朕盯怕了,將好酒好菜送上來後,就躬身下去了。
朕對著這酒菜,嘴巴都饞了,朕最喜歡宮外的東西了,小吃又多,吃得又爽,最重要的是,有人氣!
“吃罷,多吃點。”端木腹黑給朕夾了不少的菜,“這都是你愛吃的菜。”
這話一落,朕的鼻子又酸了,在宮內那麼多年,那些個小太監都不將朕這沒實權的皇帝放在眼裡,平日裡伺候得不好就不說了,連朕最喜歡的菜都不懂,只有端木腹黑還一直記在心裡。朕同他認識那麼多年,也只得這次出宮,能真正同他在一起單獨吃飯,平時都是在酒宴上才能一塊吃,但這幾次單獨吃飯,他便將朕喜歡的菜記在了心上。
“嘖,怎地了,哭鼻子。”一塊錦帕丟到了朕的臉上,端木腹黑蹙眉道,“好端端的傷心什麼。”
朕低下了頭,搖頭不說話。有時候,感動的話反倒說不出口。
朕感覺到身邊有一陣溫暖,側頭看過去,端木腹黑將朕攬到了他的懷裡,幫朕擦眼淚:“男兒有淚不輕彈,不過是過生辰罷了,哭什麼。”
“朕穿來這麼久,都沒人替朕過生辰。”
“怎地沒有了,”端木腹黑笑道,“每年不是都有壽宴麼。”
朕吸著鼻子,擦乾淨鼻涕,把錦帕糊到了他的臉上:“你明知朕不想要壽宴。”
“我知。”端木腹黑親了朕的臉蛋一口,啵,香香的。
“那你可知,其實我想要那種壽宴呢。”
朕怔了一怔,端木腹黑的目光裡帶著的東西朕看不懂,但朕隱約感覺得到他想說什麼。
“其實你老早便知曉了罷,你裝瘋賣傻,你背地裡幫了我不少的忙,皆是因為……嗯……”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