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抖了抖,點燃放進了菸灰缸。
手機鈴聲響起,他接了起來。
“喂?”
“少爺,鍾小姐已經接到,我們在回來的路上。”
“好。”
結束通話電話,他站起身,披上大衣,戴好墨鏡離開別墅。
晚飯時,鍾鳶坐在餐桌旁,看著坐在辛子澤身邊的女孩兒,臉色越來越白。
“子澤,你不舒服嗎?怎麼吃得這麼少?”女孩兒的視線始終落在身邊的男人身上,滿眼的愛戀藏都藏不住。
“我不餓,你多吃點。”辛子澤微微笑著,體貼地幫她乘著湯。
“你總讓我多吃,我臉上都有肉了。”
辛子澤捏了捏她的小臉,眼裡有了笑意,“有點肉手感好。”
他的話讓身邊的女孩兒瞬間紅了雙頰,而對面的鐘鳶卻是一臉慘白。
飯後,司機送女孩兒離開,鍾鳶跟著辛子澤進了臥室。
“你什麼時候找到她的?”
“回國的當天。”
鍾鳶的身體顫了一下,咬著嘴唇看向辛子澤,“你想怎麼樣?”
“啪!”打火機發出淡藍色的火苗,照在沙發上男人略顯蒼白的臉上,一片詭異的平靜,“我想怎麼樣你應該清楚。”
鍾鳶扶住了床沿坐了下去,有些艱難地說:“我會留下,請你不要傷害小茜。”
“她是你的親妹妹,我怎麼捨得傷害她,姐,說起來,她應該算我的妹妹,這種亂侖的感覺倒是很新鮮。”
鍾鳶有些絕望地閉了一下眼睛,“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求你,放過她,她還這麼年輕。”
辛子澤低頭抬眼看著她,輕輕吐出一個菸圈,“任何事?包括愛上我嗎?”
鍾鳶咬住了嘴唇,不吭聲。
辛子澤起身,彈了彈衣角,走向門口,“等你愛上我的時候,我會放過她。”說完便開門離開。
那天后,辛子澤經常帶小茜回別墅,但從不讓她過夜。
因為,晚上,辛子澤是和鍾鳶睡一起的,他沒有任何溫柔地索取,而鍾鳶在眼淚流乾後,只剩下麻木。
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熟睡後,辛子澤都會將她摟進懷裡,一遍遍親吻著被自己蹂躪過的地方,眼裡滿是傷痛和脆弱。
漸漸地,辛子澤不再帶小茜回來了,而他自己也是隔三差五才回來一趟,雖然他依舊是睡在鍾鳶的臥室,卻不再有任何要求,只是抱著她,盯著天花板一看就是一夜。
在辛子澤連續一週沒有回來時,鍾鳶接到了小茜的電話。
“鳶姐姐,子澤住院了,你能來看看他嗎?”
鍾鳶臉一白,“小茜,你說什麼?”
“子澤胃出血住院了,他昏迷的時候一直都在叫你的名字,你來看看他好嗎?”
小茜的聲音裡已經有了哭腔,鍾鳶結束通話電話直奔醫院。
病房裡。
鍾鳶看著床上滿面蒼白昏睡的人,眼神一點點軟了下來。
小茜離開後,她坐在了床邊,輕輕掖著被角。
“姐。”辛子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望著眼前的人,輕聲叫著。
鍾鳶握住他伸過來的手,“感覺怎麼樣?”
拉著她的手放在胃上,辛子澤低聲說:“疼,很疼。”
“為什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鍾鳶的眼裡滿是心疼。
“你還會在意嗎?”辛子澤看著她,一臉落寞。
鍾鳶伸手理著他額前濡溼的黑髮,點了點頭,“會,你一直都是我的弟弟,我的親人。”
辛子澤閉上了眼睛,握住她的手緊了又緊,慢慢鬆開後,他說:“姐,抱抱我!”
鍾鳶俯身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