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袍顯得對方無比的華貴,宛如行走在人間的皇帝。
警察也紛紛露出錯愕的神情,相隔甚遠都能夠感受到一股厚重的威壓降臨在自己身上,猶如針扎般難受,與此同時心中升起一股臣服的衝動。
張小劍看著下方圍觀瘦弱的索瑪人,再看了一眼那幾位略顯肥胖的警察,心中冷笑一聲。像這樣的事他也不想說什麼,等級不同待遇自然也不同。
“不知先生來我國有何事?”一名警察連忙上前,詢問道,他們才不會相信對方是來度假的,在自己這樣貧困的國家度假無疑是想受罪的人才能做到的事。從對方的衣著打扮,渾身上下透露出的那種高貴的氣勢,無疑顯示著對方不同尋常。
張小劍並未開口,一旁的主教周珏上前,“我們是來找伯維爾將軍,麻煩你轉告一聲,就說我周珏來了!”
“周珏?”那名警察一愣,很明顯這個名字是亞洲人的姓名,他們雖然沒有學過多少知識,但見多識廣這句話並不是亂說,常年擔任檢查索里港口,見到外面其他洲的各國商人不在少數。也有不少亞洲商人也會在索瑪來貿易,換取礦場和索瑪擅產的珍珠。
可惜索瑪雖然善產珍珠,但珍珠在索瑪本國被軍閥牢牢控制,不讓其流入民間,當然在民間一粒珍珠並不值多少錢,遠遠沒有一頓飽餐來得划算。在不同地方,所擁有的物品自然價值也就不一樣,因為人的價值觀不同。
聽到對方的話,那名索瑪警察先是心中一驚,對方居然跟伯維爾將軍有交情,這說明對方肯定來自一個外國勢力。
但隨後他卻有些為難了,不知該如何做,伯維爾將軍可不是他能夠見到的,對方是一位割據索瑪東南部一塊領土的將軍,手中握有一支軍隊,雖然人數只有幾千,但也是一位軍閥,遠遠不是他這個小小的索里港口警察能夠見到的。
“大人……這……這……在下職位低微實在辦不到,雖然在索里港口有幾乎所有索裡國將軍的專線電話,但這得您親自前去,沒有相關證明是不能撥打專線。”那索瑪警察臉色都快變得苦瓜似的,深怕對方嫌自己態度不夠好,到時候在伯維爾將軍面前參上一本,到時候職位不保倒是小事,被拖出去槍斃了才是真正的悲哀。
雖然索瑪警察歸索瑪警察廳管,但實際上警察廳只是一個沒有多大實權的部門,受所有索瑪將軍的調遣,一旦發生戰爭則可以兩頭不顧的逃跑,平時就是作為安頓治安用。
索瑪平民看著平時高高在上的索瑪警察居然如此畏畏縮縮,讓他們趕緊紛紛離開,害怕對方一言不合就大開殺戒,這類事在索里港口發生已經有好幾次了,打起來對方才不顧他們這些平民的生命安全。
血的教訓讓索瑪平民知道什麼時候該閃開,什麼時候該圍觀。
人群一鬨而散,整個港口恢復了原因,索瑪平民繼續幹著手中的活,而張小劍這一行人卻無人敢去看一眼。
“原來是這樣。”周珏有些歉意的看向教皇冕下,他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張小劍並未說什麼,而是輕微的扇動手指,讓那名警察離開。
那索瑪警察見到對方讓自己離開,如獲大赦迅速回到警察隊伍之中,隨後在一番交談之後,索瑪警察迅速離開,順便留下幾人,守護這一艘巨輪,防止一些膽大包天的索瑪平民想要偷上去,拿取其中的食物,這要是被這位大人知道了,估計他們也沒有多少曰子可以活了。這樣的事同樣在索瑪發生過許多起。
這索裡街頭還真不怎麼繁華,一路上亂糟糟的,看得張小劍一陣眉頭緊鎖,在這個港口張小劍走了這麼遠也就見到一家商場,說是商場其實也不過是大一點的超市罷了。
“周珏你認識伯維爾?”張小劍突然想起剛才這位被自己提升到紅衣主教的周珏說認識索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