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還難受嗎?” 遲恆搖頭,“不難受,當時我就是給嚇的,其實沒多大事。” “可是你流了好多血。”還說沒多大事? 遲恆衝他笑了笑,“我流血就跟流淚似的,其實我自己已經習慣,只是你們還沒習慣,所以看到我這樣子會害怕……”他小時候,少年時期,一人在外,漫長的時間裡已經無數次了。 陸銘衍心口發疼,上前輕輕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