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自己沒太察覺,因為身體的情熱太激烈,掩蓋了其他感情和情緒。如果說第一步是意外,那這一步呢?如果說孩子的事陸銘衍有責任,那自己身體的羞恥變化,總和他無關吧?雖然他是一顆行走的春‘『藥』。
遲恆先前的慌張並不是因為別的,恰恰是因為對方那幾句“想要”、“想給”、“像合法夫妻一樣”、“再親密一點”。
——他又跟進了他的步伐。
那一刻,遲恆心底的感情很複雜,也很震驚——自己被欲‘望衝昏頭腦也就罷了,怎麼陸銘衍這麼理智的人也跟著?
這種不合時宜的情熱給他困擾,撇去自己的不適應和忐忑,還會對孩子造成影響。
“母親”是遲恆,小結晶在他肚子裡,只有他才能感知,而手術和療程有多痛也無人能像他那樣深刻感受,所以他會更緊張,他的不安和擔心會比陸銘衍多。
分房睡竟是因為這個原因,陸銘衍看著他笑了笑,“其實這種狀況很正常,我幫你就行。”
遲恆覺得自己前面的話都白說了,他抬起頭想再解釋幾句,但陸銘衍卻走上來,一把抱住他。
“這沒什麼大不了,我看了資料,因為激素的波動,這段時期你就會這樣,可以適當地紓解。”
遲恆啞著聲音回答:“不行……”
程醫生跟他三令五申,情況特殊,高危人群,胎位本來就不正。不能承受激烈的動作和情緒波動,那種情熱都會逐漸影響他,行房更是絕對禁止,實在不行分房睡!
“可是不紓解你會難受。”
遲恆搖頭,“不難受,也不用紓解,只要分開睡就好了……”
他抱著他,他身體深處就在不斷升溫,但陸銘衍的動作明明很輕。
他從他懷裡掙出來,往後挪了一步,背抵著門,“分開睡吧,過一陣子我自己就能好。”
陸銘衍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發現遲恆的目光毫不動搖,他嘆氣,“有這麼嚴重?”
遲恆堅定地點頭。
倆人還是站得很近,尤其是剛剛被抱一下之後,遲恆感覺周身都瀰漫了他的氣息。
遲恆屏著呼吸開啟門出去,他去了客房,把床單和被單從櫃子裡拿出來,開始鋪床。他剛把床單的一個角牽好,身後一個溫熱的懷抱靠過來。陸銘衍按住遲恆的手,“一定要這樣?”
遲恆點頭,然後繼續鋪床,“其實,原本你跟我也不做什麼,就算分房睡也差別不大吧?”
陸銘衍說:“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反正只是睡個覺。”
陸銘衍不再說什麼,幫他一起鋪床,鋪好後又將那些褶皺一一撫平,拿來幾個枕頭擱在床頭。
遲恆在櫃子裡找被單,陸銘衍看著他說,“你要是不想我幫的話,也可以自己來。”
思索幾秒後遲恆才反應過來對方這句話是在說什麼,他輕咳一下,喉結輕輕動了動。如果只是那種程度的需求倒也簡單,大不了他自己稍微來一下就是,但問題是,他要的,只有別人能給。而且那種情熱很洶湧,在身體深處燒得沸騰,然後從身體裡汩汩地淌出來。
溫熱的呼吸,『性』感的氣息,懷抱,靠近……統統會讓遲恆緊繃起身體。
他自己也奇怪得很,明明前兩年都好好的,可以跟這個人相敬如賓不帶情‘欲,怎麼現在這樣?而且他一直寡慾,甚至曾經被庸醫確診為『性』冷淡,被迫接受電擊治療。
其實,正是因為這種體質的自我保護機制,使得他們在被佔有之前對情‘欲超乎尋常地陌生、冷淡,甚至是厭惡、反感。但是身體一旦被開啟,稍稍撫弄、開發就能給出極致的享受。其實平平淡淡清心寡慾地過完一輩子永遠不曾察覺也好,但凡碰上有邪念的人,被利用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