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父君打得你?”
阿念連忙搖頭,卻牽扯了傷口,疼的她蹙眉齜牙的,梓堯忙按住她,“算了,這事等你好了再說。”
阿念輕舒了一口氣,自己沒了一魄的事,還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
梓堯握著她的手的力道又重了重,阿念覺得疼,卻乖乖巧巧的不吱聲,梓堯看她柔順的樣子,心裡軟的不得了,溫潤的笑著對她說,“我要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阿念忙認真的聽。
窗外,夕陽西下,霞光耀眼。
梓堯緩緩開口,“你知道念翕嗎?”
阿念臉上一白。
*
落荒澤,姚窕閣。
鹿姚正盤腿在床上打坐修補元氣。
忽然,門口傳來動靜,她不動聲色,繼續閉目,清漪淚流滿面的跑進來,撲跪在鹿姚懷裡,哭喊道,“孃親……”
鹿姚皺了皺眉,“清漪,雖說是女孩子,但是不要那麼嬌氣,遇到事情就哭,能做什麼大事?”
清漪抹了一把眼淚,流淚指控道,“小時清漪不管遇見什麼都不哭,不管多難咬咬牙都挺過去了,就是再不易,也有哥哥在身邊,可如今哥哥心中有人不願顧著我,即使我沒做錯什麼那沒準都是錯,好不容易有孃親在身邊,我心裡委屈孃親都不允許我哭一哭嗎?”
鹿姚聽她說完一愣,微嘆口氣道,“好了好了,”拉起她坐在自己身邊,“到底什麼事讓你哭成這個樣子。”
清漪不語,背過身去擦眼淚,肩膀抽泣的一顫一顫的。
鹿姚用那斷了肘的胳膊攬過她,“你還跟孃親耍脾氣了不成?”
清漪彆扭道,“清漪怎敢啊,如今在這落荒澤裡,清漪是步步做,步步錯,連一直寵著我的哥哥都……”說著,又低低的哭了起來。
鹿姚沉了聲音,“你哥哥怎麼了?又因為那個舞楨的攛掇而漠視你了。”
清漪咬牙笑道,“若光是漠視就好了。”
鹿姚聽她說話冷嘲熱諷的,問了還不直說,也有些不耐了,微用了力道扯了她胳膊一下,“你倒是說清楚啊……”
清漪“啊”的一聲痛叫出聲,捂著胳膊面色蒼白。
鹿姚身子一凜,要拉過她的胳膊看,清漪藏著掖著不讓看,鹿姚急,擋了她的胳膊一下將她的袖子擼了起來,見那上面一道道血痕,還滲出著血跡。
鹿姚一震,“誰幹的?”
清漪苦楚,“孃親就別問了,容女兒在您這兒哭一哭,女兒就已經很知足了。”
鹿姚厲了聲色,“到底是誰幹的?焱宸?”
清漪忙搖頭。
鹿姚眯了眼,“那個舞楨?”
清漪咬唇不語。
鹿姚冷冷一笑,“這落荒澤越發的沒了規矩了,還有這舞楨,把他猖狂的,看來得我親自讓他知道知道教訓了。”
清漪一聽,嚇得忙握住了鹿姚的手,“孃親,您莫難為舞楨讓哥哥難受。”
鹿姚斜著眼睛看她一眼,哼了一聲,“我若是難為了他,不正是隨了你的心意嗎?不要自作聰明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那點兒小心眼,你孃親還未嫁給你阿爹就已經玩的通透了。”
清漪被說中心事,臉上忽紅忽白,片刻,她偎了過去嬌聲問道,“孃親,你打算如何做?”
鹿姚冷冷一笑,長髮雖遮目,但是兇光仍舊遮擋不住,讓人膽寒。
*
話說兩邊。
吃過甘華草,重新幻為男身的舞楨匆匆趕回了落荒澤,打算去找焱宸,因為梓堯的話確實真真正正的過了他的心。
可是他的臥房不見人,想了想,又往火炎洞趕,剛穿過這一青磚碧瓦,突然猛地被一人拽進了一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