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如果我指名道姓的要你蘇晚清必須得給我獎勵呢?」
蘇晚清彷彿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鄙夷地笑著搖頭道:「你認為你是古代的皇帝?還在這裡張揚著一夫多妻制?還是說……洛蘊施她伺候不好你?」
「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好了我該說的也說完了,先走了。」
蘇晚清極度厭惡和邢牧驍這樣朝三暮四的人多待一刻,在她起身就要離開時,卻被邢牧驍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慢慢站了起來,和蘇晚清對視。
身高的壓制讓她感到了緊湊的壓迫感,只見邢牧驍眼神微眯,詢問道:「你好不容易才主動找我一次,怎麼還耍起了性子?」
「呵……跟名花有主的男人保持距離不是我應該做的嗎?你不要說什麼你的妻子是我,我不過只是名義上的邢少夫人而已。」
邢牧驍又聽到蘇晚清說這種他不愛聽的話,蹙起眉頭抬高了音量,厲聲道:「你蘇晚清不管是名義上還是身體上都是邢少夫人!別忘了你肚子裡還是邢家的種!怎麼?是洛蘊施跟你說了什麼?」
「她?她可沒有跟我說什麼,但它身體上的曖昧痕跡跑不掉啊,那些痕跡都在告訴我你邢牧驍和洛蘊施都發生了什麼!結果你在半夜三更還跑來和我糾纏不休,我想想就覺得噁心!」
第69章 來自院長的一封信
邢牧驍一剎那以為自己是聽錯了,甚至還覺得這個事情很可笑,便二話不說的把蘇晚清帶到了隔壁的臥室。
他推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擺放在中間的兩張小床,不僅床之間的距離隔得很開,而且中間還放置著一道屏風。
邢牧驍指著那兩張床,解釋道:「自從她搬來邢家要和我一起住的時候我就已經讓下人把我們睡的床搬走了。」
「所以呢?要證明什麼?」
「你覺得我可能動洛蘊施?我的心裡從頭到尾就只有你蘇晚清一個人!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嗎?」
蘇晚清鮮少看到邢牧驍如此迫切解釋的一面,還有她……真真切切地聽到了邢牧驍說他的心裡有她。
有……且只有她一個人。
「那她胸前……」
邢牧驍不冷不熱地說道:「她胸前怎麼了?我不是都說了,我沒有動她。」
「我……」
「我自己撓的!你滿意了?」
蘇晚清的話還沒說完,洛蘊施尖銳的聲音就打斷了她。
洛蘊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像是好不容易偽裝好的傷口再一次被揭開了一般,她現在只覺得自己可笑至極又丟人現眼。
「邢牧驍!你就這麼喜歡揭開我的痛處嗎?還有你,蘇晚清!你看到邢牧驍這麼對我,你滿意了嗎?你心裡是不是很開心?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蘇晚清沒想到洛蘊施會出現,更沒想到她的反應會如此激烈,便眉頭緊鎖道:「沒有……我根本沒有這個意思……我……」
洛蘊施滿臉慍怒地看著眼前這兩人,一雙杏仁眼裡開始泛起了薄霧。
的確,蘇晚清和邢牧驍這兩個人在外人看來他們是很般配,可她心裡只覺得他們格外的刺眼,格外的令她作嘔。
「從我第一天來到邢家我就覺得你和邢牧驍不對勁!要不然他怎麼這麼護著你?還有,麻煩你收起你那弱不禁風楚楚可憐的樣子行不行?
我想你的心理障礙應該也是裝的吧?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勾引了牧驍!
怎麼?真拿自己當林黛玉了?以為你哭了病了全世界都會心疼?可別忘了,你只不過是個沒有人要的孤兒!你……」
洛蘊施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啪得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