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孟安夏正看得津津有味就突然被孟亦然點到名,小臉寫滿了不悅。
她眉頭一挑,鄙夷地說道:「你做過的事雖然真的很齷齪,但是我並不會這麼卑鄙的在背後搞小動作。」
孟亦然哪裡聽得進去,她覺得孟安夏說得每一句話都是在狡辯。
她像是發了瘋一般衝到孟安夏的面前,掄起手剛想給她甩一個巴掌時,就被季霆琛一腳狠狠地踹到了地上。
季霆琛的眼裡充滿了殺氣,冷冰冰地說道:「你想動我女人?問過我了?」
孟亦然被這一腳踹得有些發懵,但這並不阻擋她斥責孟安夏:「這些事情不是你還有誰?你就這麼想搞垮孟家嗎?難道孟家就不是你家了嗎?!」
孟安夏眼巴巴地看著她,慢慢蹲下身子來,不屑地回答道:「我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你出了事就一定認為是我乾的呢?你有什麼確切的證據表明,那些照片就一定是我孟安夏放上去的?」
孟亦然滿眼通紅,面目可憎地看著孟安夏,不停地喘著粗氣道:「我和王彪還有項珩宇的照片只有你才有!孟安夏!這不是你做的還會有誰?事到如今你還在跟我狡辯什麼?!」
孟安夏徹底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說了一句優美的中國話後就狠狠地往孟亦然臉上甩了個巴掌。
「我都說了不是我!你是沒長耳朵嗎?要老孃說幾遍啊!」
孟亦然捂著自己發紅的臉,淚水止不住的就要從眼角滑落,剛想繼續說什麼時,眾人卻看見昏暗的後廳裡,緩緩走出了一個身影。
皮鞋走在地面上發出聲響,那個男人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壞笑著抬起頭來,對孟亦然說道:「是我做的,孟小姐,你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嗎?」
孟亦然在看到項珩宇那一刻,驚恐地瞪圓了雙眼,突然間像是感到窒息一般,喘不上來氣。
「是……是你……你怎麼來了?」
項珩宇的聲音莫名的陰森和詭異,走上前來說道:「那天我在原地等了孟小姐好久,可惜都不見你人影,所以就派人四處打聽你的訊息,才發現你居然要結婚了呢,可為什麼結婚物件會是沈文昊那個縮頭烏龜啊?」
孟亦然猶如針刺在背,因為他的眼神太過於犀利,彷彿能夠洞察人心,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項珩宇……你到底要做什麼?」
「喲?孟小姐知道我是誰了?其實也沒想做什麼,就是我總覺得我這個心啊空落落的,還時不時的心痛呢!」
說著說著,項珩宇的目光冷冷地睨了沈文昊一眼,看得沈文昊一陣頭皮發麻,緊張地吞了口口水。
「項……項珩宇……我……我欠你的錢都已經給你了,你還要怎樣?」
項珩宇無辜地側著頭,輕蔑地回應道:「就是感覺被一個女人放鴿子的滋味很不好受,怎麼?沈總有什麼異議?」
沈文昊眼神開始閃躲,他怎麼敢有什麼異議,懦弱的他只能搖了搖頭。
孟亦然脊背已經滲出了冷汗,瞥了一眼沒用的沈文昊,鼓起勇氣對項珩宇說道:「你也看到了,我現在也已經結婚了,你還要抓著一個有夫之婦不放嗎?」
項珩宇雙眼半眯,語氣不高不低地說道:「放!我當然放!但我今天這只是第一步呢,以後的苦日子你可要好好期待哦!」
「你……」
項珩宇沒打算再繼續糾纏下去,略顯聒噪地捂了捂耳朵就離開了。
那如同魔音一般的笑聲頓時在整個婚禮大堂環繞,給慌張的沈文昊和孟亦然留下了一個悠然自得的背影。
見他人已走遠,孟安夏臉色又沉了兩分,掐起孟亦然的下顎,道:「搞清楚了沒?別有事沒事都說是我,骯髒的女人簡直是不堪入目!」
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