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琛看著她動人的眼眸,情不自禁地一把吻住孟安夏粉嫩的嘴。
兩人纏綿片刻後,季霆琛突然打橫抱起了孟安夏,起身準備走人。
孟安夏驚呼一聲,害羞地紅了臉,卻明知故問道:「你……你要幹嘛……」
「對,我要。」
季霆琛一本正經地回答孟安夏,同時腳下的步伐一刻也沒有停下。
孟安夏嬌羞地捶打著他的胸口:「討厭……你是怎麼說這種話還大言不慚的……」
季霆琛的嘴角微微得意地上揚,更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走到了房間裡。
一鼓作氣地將孟安夏放到床上後,立馬就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他的雙手撐在孟安夏左右兩側,鼻子撥出急促而熾熱的氣息:「那是因為只有你能讓我說出這種話,也只會是你。」
孟安夏被季霆琛的話撩撥得很開心。
不對,那是叫一個春心蕩漾。
她的小手環住季霆琛的肩頸,一個翻身就將他壓在身下。
看著季霆琛那一臉茫然的樣子,孟安夏將手慢慢往下移。
她壞笑道:「這次……讓我來……」
她的小手慢慢地大肆遊走著。
只見身下的季霆琛眼神開始染上了幾分凌亂,輕輕地悶哼了一聲……
邢家……
邢牧驍赤裸著上半身,一個人坐在臥室的沙發裡喝著悶酒,雙眼猩紅地看著沙發對面的大床。
用被子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蘇晚清正整個人蜷縮在角落裡,像是在抽泣一般地顫抖著。
一口酒下肚,邢牧驍緩緩開口道:「蘇晚清,我有這麼讓你討厭嗎?」
被子裡的蘇晚清小聲地擤了擤鼻子,用沉默不語來回答邢牧驍的問題。
因為她覺得自己什麼都不說就是她目前最好的表達方式了。
邢牧驍顯然是很不滿蘇晚清的沉默。
他將酒杯重重地放在桌面,帶著不滿的情緒說道:「你說話!我最討厭你每次都用這樣的方式來和我相處!」
蘇晚清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面對,只能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緊。
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有安全感。
見蘇晚清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邢牧驍因為酒精作用,不耐煩地大步走到蘇晚清的面前,伸手猛地抽走那床被子。
他抽走了能讓她覺得有保護的被子,同時也抽走了蘇晚清的安全感。
在那被子被邢牧驍抽走的那一瞬間,蘇晚清明顯地感受到了周圍都是邢牧驍所帶來的冷空氣,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邢牧驍微眯著雙眼帶著危險的氣息。
他一把捏住蘇晚清的下顎,逼她看向自己,質問道:「你在害怕我?」
蘇晚清看著邢牧驍猩紅的雙眼,不禁點了點頭,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又搖搖頭否認。
邢牧驍有些自嘲地笑道:「呵……蘇晚清……三年了……我和你三年了!養一條狗它都會對我有感情!會對我搖尾巴!可你呢?三年的時間都打動不了你的心嗎!」
邢牧驍那捏著蘇晚清下顎的動作愈發變得用力。
蘇晚清憋了很久的眼淚也在他用力的那一瞬間,不經意地掉落下來。
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害怕,又或許是心痛吧。
「你還是不說話是嗎?三年的時間,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我不信你的心能夠比石頭還要硬!」
蘇晚清抬起眼眸和邢牧驍對視:「那你大可以去養條狗來陪你,你不需要找我!」
「還有,邢先生你應該比我清楚,當初是你讓我不要愛上你的,所以怎麼會有打動人心這一說?至於回報……難道這個孩子不就是回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