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種?縮頭烏龜?」季霆琛的眉梢眼角承載著輕蔑,帶出了一股陰戾氣,語氣充滿了不悅,冷然說道,「哪來的勇氣說出這些話?又是哪來的本事敢在這裡為所欲為?」
「我……」方瓷一下子就被季霆琛的兇狠給震懾住了。
「看不清楚這裡是誰的地盤?以為是安夏的家人,就當真覺得我不敢動你們?」
季霆琛心情簡直是差到了極點。
自己吃不到肉也就算了,可這些人還在不知死活地挑戰他的底線。
方瓷在聽到季霆琛的這些話後,睜大眼睛看著他,瞳孔自然縮小,眼中儘是一片慌亂和緊張。
孟禹年知道季霆琛是生氣了,他的大腦開始飛速運轉,目光最終落在了孟安夏身上,眼睛閃過一絲精明和狡黠。
「呃……安夏啊!你知道的,然然她也是我的女兒……更是你方瓷阿姨的命根子啊!所以……所以她才會氣急敗壞說出那些沒腦子的話……你就……你就原諒她吧!」
「切……說不定她不是呢?」
但孟安夏這句話只是在嘴邊小聲嘀咕而已,並沒有讓孟禹年他們聽到。
「想見孟亦然是吧?」
季霆琛冷傲得彷彿眼睛沒有聚焦,只是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是是是……」孟禹年立馬賠著笑臉,點頭哈腰地回應道。
「沒問題。」隨即季霆琛用命令的口吻對保鏢說道,「把他們帶去地下室綁起來,想看……那就讓他們看個夠!」
「好的少爺。」
保鏢接收到指令,直接開啟了門,將還沒反應過來的孟禹年他們倆押住了,一言不發就要把他們帶去地下室。
王媽對這一幕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深深地長嘆了一口氣。
主要是孟禹年他們也是自作自受,罵誰不好偏偏要罵少爺……
還順帶把他們的少夫人也給罵了進去。
這不是沒腦子嗎?直接往槍口上撞……
孟安夏用肩膀輕輕碰了一下季霆琛,調侃道:「怎麼?傳聞中殺人不眨眼的季霆琛,沉睡的惡魔今天終於復甦了?」
季霆琛一面對孟安夏,聲音就變得溫潤如玉,意味深長地笑道:「因你沉睡,因你復甦,包括……它也一樣。」
說著說著,他隨手指向了某個地方。
孟安夏一臉汗顏,怎麼感覺……好像自從她走上這條路以後,季霆琛就再也沒有正經過……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季霆琛是這麼……
的一個人……
方瓷一臉茫然地被帶到了這個地下室,她心中雖然難免有一絲恐懼,但是她知道孟亦然肯定在這。
此時,孟亦然就平躺在那張床上,臉色蒼白的她手腳被麻繩拴著,旁邊還站著兩個面無表情且身材魁梧的男人。
她的小腹傳來宮縮的疼痛感,一陣又一陣,在沒有打麻醉的情況下,這種感覺格外的強烈,讓她全身止不住地打著冷顫。
她身上穿的白裙子已經被鮮血染紅了,眼睛定定地看向上方,眼中神色渙散。
就好像是被人抽走了靈魂,只留下一具殘缺的軀殼。
方瓷將這些盡收眼底,只覺得心揪著痛,痛得好像是被人用力捏著,還拿著刀在上面不停地劃分。
孟禹年的嘴角抽了抽,許是因為心疼自己的女兒被這麼對待,微微顫抖著的下巴也表現出了悲痛。
「然然……然然你怎麼樣?媽媽來找你了!然然你跟媽媽說一句話好嗎?」
方瓷一邊呼喊著孟亦然,一邊被人帶到了火堆後面,同樣是用手鍊栓了起來,孟禹年自然也不例外。
孟亦然恍惚之間聽到了方瓷聲嘶力竭吶喊,聽到她不斷地在呼喚著自己,她跑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