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亦然打了個激靈,怔怔道:「人命關天?你……你的意思是……是是說孟安夏那個劍人她想要殺了我?」
司曄聳了聳肩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孟亦然聞言,她的胸口開始劇烈地上下起伏,因為惶恐自己會丟了生命,她開始拼命地拍打車窗。
「停車!快讓我下去……快讓我下去!」
司曄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對後頭的保鏢斥責道:「吵死了……你們幾個還愣著做什麼?綁起來啊!順便把她嘴也給我堵上。」
「是,司特助。」
那幾個保鏢接收到指令後,開始各自分工將躁動的孟亦然捆綁了起來,在她嘴上纏了三層的膠布。
「唔……唔唔……」
到了這一步,孟亦然也還在不斷掙扎著,雙腳使勁地蹬地,未知前途命運的她不禁流下了淚水。
司曄透過車內後視鏡冷冷地瞥了一眼孟亦然,緩緩開口道:「總算是安靜了點……同樣都是女人,怎麼你和我們家少夫人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
孟亦然不甘心地想要反駁,但她被堵住的嘴卻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瀾海莊園……
陰冷的地下室裡散發著一股潮濕的黴味,陣陣寒氣直撲全身,上面的石縫不停地滲出水珠滴落在地面,這樣的環境讓人彷彿置身冰窖之中。
裡面擺放著一張像是醫院的病床,還有點滴架和心跳檢測儀。
而那張床的旁邊還有一個推車,上面布滿了醫療器械。
除此之外,不遠處還有一個正在燃燒著的火爐,火爐的後面掛著兩個手銬。
很顯然,這些都是為了折磨一個人所使用的道具。
這個地下室也是季霆琛對人嚴刑逼供或者處決的地方,也就是有這個原因所在,讓本就恐怖的地下室多了幾分驚悚。
孟亦然是被人連拖帶拽給擄進來的,腳尖在地上不斷發出摩擦的聲音,這足以證明她有多麼的不情願。
季霆琛看到孟亦然的一瞬間,他全身上下開始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殺氣,微眯的雙眼透露著洞察人心的狠勁。
他坐在暗紅色的沙發椅上,雙手搭在一起,腳隨意地翹起二郎腿。
他其中一隻手的食指正在輕輕拍打著另一隻手的虎口處,彷彿是在數著那一分一秒流逝掉的時間。
孟亦然被人拖到孟安夏的面前跪下,順帶也撕掉了那一直束縛著她的膠帶。
「孟亦然,知道我把你帶來這裡……是要做什麼嗎?」孟安夏帶著輕蔑瞥了一眼地上的孟亦然,嘴角掛著一抹譏笑,「你害怕嗎?緊張嗎?是不是覺得……自己大難臨頭了?」
孟亦然內心早已經波濤洶湧,可她表面上還是故作鎮定,不甘示弱地回嘴道:「害怕?呵……我不害怕也不緊張。你直接說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哦?真的是這樣嗎?」孟安夏嗤笑出聲,語氣緩慢了許多,聲色俱厲道,「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好奇,我們是怎麼知道打電話的人是你?」
孟安夏和孟亦然生活了這麼多年,加上重生之後,她對孟亦然這個人的性格簡直是瞭如指掌。
這孟亦然表面越是淡定,就越是在證明她的內心慌亂。
孟亦然突然反應過來,付玲在發布會所講的內容不是她剛剛才在電話裡說的嗎?
對啊,她怎麼沒想到……她明明記得自己用了變聲系統還加了密……
沒想到她最後居然敗給了自己的這張嘴,因為貪圖一時之快,直接把自己完完本本地供了出去。
孟安夏無奈地笑著搖搖頭,長嘆了一口氣道:「我說……你怎麼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我也會駭客的技術呢?你……難道忘記了嗎?你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