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昏迷一陣子,醒過來就沒事了。”
倆人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容初此時看向安簫的雙眼裡充滿了真誠的笑意。
安簫卻慌忙地避開了容初的眼神,板著臉說道,“我還有比賽要負責,安笙這會兒就拜託你照顧一下了。”
話音剛落,安簫便組織其餘的拳手盡數離開了。他甚至都沒進屋去看安笙一眼。
或許自己這樣做才能讓安笙更開心。
安簫重新回到了拳擊臺邊,此時的他冷靜理智,儼然一副鐵血教練的模樣。
容初則守在了安笙的床邊。她的傷口都已經被包紮好了,睡顏格外安詳。容初伸出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安笙額角的傷口,不由得悲從心來。現在的安笙就好似一個支離破碎的洋娃娃一樣,稍有不慎,彷彿她就會在自己的眼前瓦解、消散。容初輕貼著安笙傷口的指尖這時一陣刺痛,就好像他撫摸著並不是一塊輕薄的紗布,而是仙人球堅硬的刺一樣。
一個瓷娃娃一樣的姑娘興許就是受過一次又一次的傷,才把自己逼迫成了生活裡的一株仙人球吧?
容初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