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不乏不少正統媒體看不上的專門掘人隱私的小媒體。
歷琛帶著簡珂到接待會現場的時候,正好十點鐘,一分也不多。
那些記者一看到簡珂頭上包著的紗布,就炸開了鍋。簡珂今天的穿著十分簡單,一條牛仔褲,一件白色襯衣,頭上還包著扎眼的白色紗布,被歷琛攙扶著走到位子上坐下。
簡珂坐在蕭秘書和歷琛中間,雙唇泛白,臉色也不復當初的紅潤。
蕭秘書一早就到了會場,該佈置的都佈置好了就差兩個主角到場了,她昨天晚上聽說簡珂進了醫院,連夜找了一個化妝師,一大早就送到醫院去,讓化妝師給簡珂補補妝,讓簡珂看起來從一個有傷在身的傷患,變成一個重傷在身的。簡珂的衣服也是蕭秘書選的,總之簡珂今天出現的時候不能光鮮亮麗就是了。
三人剛一落座,下面的記者就急切地開始提問了。
“簡小姐,你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這兩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人尋仇故意打傷你?這幾天一直都有記者在你家樓下蹲守,可是沒見過你出門,結果你今天一出現就包著紗布帶著傷,請問你是不是故意的?”
臺下的女記者連珠炮一樣,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各個都對簡珂不利,先是問簡珂是不是有人尋仇,然後根本不給簡珂回答的機會,自己否定掉這個可能,反而說簡珂今天以這樣的形象出現是作秀博同情。
歷琛掃了一眼那個女作者身上掛著的標識,原來是秦氏下面的傳媒公司。
那個記者問完後,蕭秘書扶了扶面前的話筒,“這位記者朋友,簡小姐她受到的傷害是確確實實的,請你不要以最大的惡意來揣度別人,並不是每個人都喜歡讓別人背黑鍋,往別人身上潑髒水的。”
“今天的記者會本來是要取消的,但是按照簡小姐的意願才如期舉行的,就是因為不想違背對各位的承諾,簡小姐才帶著傷都要出席今天的記者會,至於剛剛那位記者朋友說的是不是作秀,我們從醫院帶來了簡小姐的病例和確診書,待會兒會放出來給給位看。”
“考慮到簡小姐的身體問題,這次的記者會由原來的一個半小時改為四十分鐘,請各位記者朋友不要提一些無謂的問題浪費時間。”
蕭秘書說完後用眼神示意簡珂,讓她自己回答。
簡珂看上去就十分虛弱,卻強撐著挺直脊背,一副為了洗脫身上的冤屈豁出去的樣子,下面的記者也看在眼裡。
“我知道各位對我的傷很好奇,之所以今天會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把別人潑到我身上的髒水如數奉還,本來醫生是不允許我今天走出醫院的,但是我一刻也等不了了,”簡珂的聲音裡透著一絲虛弱,但心裡憋著氣,聽起來十分壓抑。
“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有沒有被別人汙衊過的經歷,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父母早逝,還沒有那個條件送我出國,而且,嚴澤和秦思雨把髒水往我身上潑也就算了,居然還找人來打我,”簡珂環顧四周,露出一個嘲弄的笑,“本來我也不想這麼咄咄逼人,不知道這次我又礙著秦小姐什麼了,居然能下得了這樣的狠手,大庭廣眾之下就能讓人把我拖到小巷子裡去。”
“還有,剛才那位記者朋友說我是不是作秀,我現在回答你,我沒必要作秀,我簡珂行的正坐得端,不像某些人一樣盡幹些卑鄙無恥的事情,在人後耍陰招,昨天在醫院做的CT和醫院開的診斷書,我都帶來了,是不是作秀,等會兒大家看過之後,相信各位心中自有決斷。”
簡珂話音剛落,就迅速有人發問。
“簡小姐,你口口聲聲都說幕後指使的是秦小姐,你有什麼證據?以秦小姐的家世根本就不用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你說有人把你拖到巷子裡去,說句不好聽的話,你現在怎麼還能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