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蔽,所以也不太適合敵人狙擊手潛伏。所以那向張龍射出一槍的敵人王牌狙擊手只能藏在第一道陡坡下,不到5o米寬的茂密林地裡。而且這裡還佈置了地雷,並且由於要保持射擊角度。根本就不容那精銳的王牌狙擊手有太多的選擇。所以,敵人那狙擊手一定藏在上山路徑的正面不到3o米寬的矮樹與茅草叢中。雖然敵人很重視隱蔽轉場,並有藏在林中敵人最前頭一個連左右敵人的掩護,但這樣狹窄的可供行動空間大大制約了敵人那王牌狙擊手的活動空間;同時也降低了自己的生存率。很不幸,敵人撞見了眼力絲毫不遜色於自己的老甘,順著那狹小的可供潛伏空間判斷,老甘現了正在下面偷偷轉移的那敵人狙擊手蹤跡,並鎖定了那敵人的潛伏位置。對於槍法也不賴的老甘,那敵人的命運已經交到他的手裡了。但老甘並沒有行動,他在等一個能將敵人最精銳的神炮手和狙擊手一擊殲滅的機會。
“班副,看見了嗎?”此時敵人的迫擊炮剛一響,小心藏在防炮洞口,壁壘後的岑獻功小聲道。
趙禹登堅定的點點頭,道:“明白,現在咱們麻煩大了……打不打?”
岑獻功咬咬牙,道:“不!不到萬不得以,絕不能先打。你去前沿偵查偵查,一定要把敵人神炮手位置給搞到手,報告給連長。”
“明白!”趙禹登應了聲,偷偷摸出了防炮洞,藉著交通壕的隱蔽就摸到了陣地最前沿。並見到了正貓在壕溝裡準備狙擊敵人的老甘,於是敵人那三個神炮手的命運也拿在了我們手裡了……
此時,敵人對張龍打出了三炮後,又靜靜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見上面沒有動靜後又一次慢慢放下心來。已經從陡坡上撤下來的幾個敵人又一次向著611高地東面外圍陣地爬去。而張龍經過短暫的驚悸後似乎也想通了,他猛的閃了自己倆耳光,令自己清醒振作起來。現在除了自己,為了戰鬥勝利大家不到萬不得以都不能暴露火力,而上來偵查開路的敵人又要上來了。只能看自己的!
重新鼓起勇氣的張龍又一次站了起來爬上了壕溝,並迅觀察了周圍可供後續掩蔽的工事,就在那防炮洞側,他決定在來一票。
他取出了佩刀,悄悄就著後溝上的土坎撬出了個小小的凹槽,隨即把槍管前端放在那而慢慢小心覆上一層薄薄的紅土,只露出個大約半個瞄準鏡大小的孔,斜對著上來陡坡的必經之路上;並且他並沒有像通常一般放心大膽潛伏好後,就緊盯著瞄準鏡,而是一手捂住瞄準鏡單憑一隻眼睛透過小孔慢慢耐心等待著。他並不著急,拖得越久,六連的陣地就越堅固。我們距離勝利就越近;敵人拖不起。
果然,按捺不住的敵人又一次上勾了。先期上來偵查開路的4個敵人,小心提防著爬進了張龍的視野。這裡距離陡坡平緩處也就不過1o餘米了,但就這十餘米註定了又有敵人陷入了張龍精細布置的死亡陷阱裡。
“砰!”又是一聲清脆聲響,一子彈恍如地下冒了出來似的,飛快穿過沒在槍口蓋上的一層薄薄紅土,向著4個敵人中間的一個敵人腦袋奔了過去,冰冷的‘花生米’敲碎了最前面敵人堅硬的腦殼給了敵人溫熱柔嫩的大腦皮層帶來了死神的親密的問候。又是一個敵人一聲不吭墜落下陡坡,連帶著後面措手不及的三個敵人一併倒了黴,被最前面落下的敵人壓下,慘叫著滾下陡坡,又是一通地雷爆炸聲響和敵人的驚呼慘叫,不用多說,剩下的這三個敵人也是凶多吉少。
打完一槍的張龍根本就沒耽擱,迅即扣動了扳機就向著身側的防炮坑裡跳。瞬息,藉著子彈騰起的細微揚塵,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上三迫擊炮彈如雷霆一般劃過令人緊張窒息的空氣,在張龍原來的狙擊地點出一通巨響。飛濺起的土塊砸得蹲在防炮坑裡緊縮著身子的張龍頭盔叮噹作響,但依然沒的傷著他半分。但隨之而來的更令人恐懼的撕油布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