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會師中亞“泥布拖地”、高虎聲在繼續我軍偵破西域神秘“夜鶯”的行動
“為了我軍的下一個世紀!”他們風餐露宿,忍辱負重在一個個悽苦飢寒的雪夜裡,美麗的篝火邊,一首小夜歌隨著三角琴的彈奏,正溫柔、憂鬱地唱起——
…
小歌謠式的小歌謠式的小歌謠式的
我醉心於你我彈奏著你我吟哦著你
我在青海草原在西藏雪原在帕米爾高原
為你加上半音加上半音,為東方加上一絲哀憐
小歌謠式的小歌謠式的小歌謠式的小歌謠式的
所有的小樹葉小樹葉小樹葉啊下垂的小樹葉
我都一次彈遍,你是那麼真實 那麼溫馨
小歌謠式的 小歌謠式的 小歌謠式的
你的深情 你的真情 你的溫情,還有你的愛情
我用雪山的白髮彈奏你,用我的中國拉丁的母音
…
小歌謠式的小歌謠式的小歌謠式的小歌謠式的
在中國海,在黃河的星空下 也在我的西域大地
我的小歌謠式的小歌謠式的 我的歌吟 歌吟
請接受我輕聲的彈奏,你是那麼溫柔,令我陶醉
請原諒我含淚的撫琴 你是那麼遙遠 又那麼親近
我的歌聲是那麼淺薄 你的愛是那麼深沉!
………14部 5。 不朽銅像
…
心形的三角琴傳達著心音,也代表著我軍的意志,是特殊的信物,復現著主題。
在尾聲:靜靜的土倫山口中得到了大量的運用。
…
“1976年4月,我被任命為某部連指導員,在一道追查“日記”的命令下,離開原駐地前往東線達旺”
我驅馬行程好幾天,每天看到早晨的啟明星,感到非常明亮,那是因為偵察員們需要做方向標誌,而煉出來的。
但是這兩天,她特別亮!
…
從師部偵訊科出來,又是起了個大早,我在邊境線上這座灰褐色林海里策馬奔行已整整大半天了。真糟糕,就在快接近目的地——XX山口的時候,卻迷失了方向。
…這時候,我聽到從很遠的密林深處,傳來了輕微的琴聲。我靜住心,萬籟俱寂,聲音很遠,是從東南方向發出的,也正是連隊的大致方位——起初是單音,像是水滴輕墜,“叮——咚!”然後是連音,“7——1”,“7——1”,像是在調絃,又像是一種簡單的謠歌小二度的上行音,很像是一種熟悉的鳥叫聲我勒住馬,有琴聲就有人,馬蹄驅前了兩步,那琴聲清脆,婉麗,彷彿在召喚著我
不對啊?!這裡是野戰營區,接敵戰場——怎麼會有人彈琴,還有這樣的興致?!看看去!
…
我順著琴聲傳來的方向輕蹄前去,聲音一下子止息了。難道走岔了嗎?我掏出指北針,正在彷徨間,突然遠遠地,林叢中,琴聲急起,像是漁陽鼙鼓動地來,噪音、樂音一起上,狂濤巨浪、急風暴雨一起向我湧來一種融合了西方樂聲的大樂曲!我縱馬向前馳去——他是在傳達一種情愫,在告訴我一種東西——焦急、忍耐、衝動、等待還夾雜了一些憧憬、渴盼和熱愛!有部隊在這裡嗎?他是一個軍人嗎?彈奏的樂聲像是軍隊進行曲,有我熟悉的旋律影子馬兒在前進,樹林在後退琴聲在報警!在催徵!——行不到半里路,琴聲再次止息。
我納悶了,再前行了半里路,琴聲又繼續從林叢間輕輕傳來,柔情、細膩、斷續,彷彿是一首愛的小夜曲,暴風驟雨後的抒情,輕吟、傾訴、嘆息但欲言又止,含蓄痛苦這!?聽起來像是我在中印邊境西段康西瓦聽過的三角琴彈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