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楚耐允迷惑眨眼。
「馬上就結束了，時間不夠，地方也不好伸展。」初商點了點手腕上的表。
楚耐允氣呼呼錘她胸口：「老色批！」
說到底她就是嫌棄破爛廁所影響她發揮唄！
「難道你想繼續？」初商盯著他問。
「不想！」楚耐允推開她，「你現在是危險人物離我遠一點，保持一米安全距離。」
初商把門開啟，「出去吧。」
他落荒而逃，急忙把衣衫整理好，若是被人看到，他跳進江都大河都洗不清了！
兩人在會客廳待到閉幕儀式結束，跟隨人群離開學校。
楚耐允四處張望尋找張芝芝。
「芝芝去哪了，我還沒看她大顯身手呢！」楚耐允問。
初商閱讀完陸逍的簡訊放下手機，「早結束了，她和陸逍先走了。」
楚耐允懨懨，「我都來了，卻什麼都沒趕上嗎……」
她不懂怎麼就有人愛好是看人吵架，一有八卦就跟瓜田裡的猹一樣上躥下跳。
「要不要去逛逛？」初商問，兩人行程趕，明天下午就要返京都。
楚耐允本想拒絕，感覺到初商興致很大，他嘆氣點頭：「那就去唄……」
江都這麼大，他還不至於倒黴到遇到太多認識的人。
兩人去了江都最大的夜市，手牽手走在街上，就和無數普通的情侶一樣。
不過他們長得太惹眼，路過的人都會多看一眼。
楚耐允報復性買了一堆小吃，他以卸貨後要大吃特吃為由，初商根本無法拒絕他的要求，他說吃什麼，她就買什麼。
買了小吃去江邊的樓閣租下一個位置，看看江水夜景。
楚耐允翻閱手機裡商彩給他發的影片，主角正是初奈。
在軍區大院的初奈過得有滋有味，樂呵呵的玩樂，絲毫不見有想念他的痕跡。
「這女兒……白養了。」楚耐允不滿吃下一大口臭豆腐。
初商也看了小沒良心的影片。
「養孩子不靠譜。」她開始數落女兒。
「那什麼靠譜？」楚耐允作為愛女人士，橫眉一問。
「愛我靠譜。」初商一本正經答。
楚耐允：「……你就是對奈奈有偏見。」
大總裁還和一個小孩子爭寵，被公司幾百號人知道，別說員工，飛機聽了都會笑。
「嗯。」初商承認，小屁孩事多，經常把楚耐允弄得精疲力盡。
懶得和她再論下去，繼續品嘗美食和美景。
「你……小時候也常來這？」初商語氣謹慎，她從未和楚耐允聊過小時候的事情，怕他反感。
楚耐允搖頭：「這裡很貴，我可沒錢租，最多是在江邊走走。」
這也是他第一次站在高處看江都的夜景，美得像一場夢。
風的微涼和攢動的人頭，都為江都增添了人間氣，水鄉風情濃鬱。
「我初中開始，每個週末我都會來江邊，就沿著這條路走下去。」楚耐允指尖順著河流滑動，停在中央大道。
「為什麼？」初商不相信是簡單的徒步愛好而已。
「這條路叫風雨路，接著的大道叫繁榮路。風雨路是很久前就有了，它又小又窄，一到下雨天還會積水，繁榮路不同，它寬坦，走在上邊就覺得舒服。我就想著風雨路要走多久才能到繁榮路，所以我每週都來。」楚耐允陷入回憶。
「但是吧，我在半路迷失了好久好久，後半段的路壓根走不下去。」楚耐允望向她，「後來你告訴我風雨路旁的前進路也可以去到繁榮路，那邊是新修的，比老路好得多。」
初商聽懂了他的比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