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粽子般被綁在椅上,只要身體一動,身後綁在一起的椅子便劈頭蓋臉砸下,額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鼓起一個包,沉沉地帶著痛楚,雖然沒有用手去碰,但卻在蹭到椅背時被清晰突顯。
“你想幹什麼,這是犯法的!”姚娜娜氣的肝火上熱,卻偏偏還要佯裝冷靜,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樣進入她家的,也不知道她身後的兩男一女究竟是誰,只能色厲內荏地大聲喊叫,期望能引來鄰居。
“犯法。”風華撲哧一笑,末尾的輕音如同春雨柳梢,帶著一抹俏意,看得姚娜娜雙眼幾乎噴火,她恨,她恨這個女人為何如此耀眼,更恨她為何在新聞播出後恍如平常。
收斂笑容,風華眸光璀璨,跳躍著令人膽寒的冷意“造謠也算犯法,可沒有人來懲罰你,所以我只好親自動手。”風華從沙發站起,悠悠地朝著姚娜娜走去,步履緩慢,好似在花園散步。
“滾開,別過來,快點走。”姚娜娜忍不住朝後縮著,不顧椅子碰到腦袋的痛楚,在她眼中這個女人如同鬼魅,她開始後悔,到底為什麼要沾惹這個人“求你了,放過我,不要再靠近了。”
聽著一聲比一聲軟的求饒,風華眸中沒有絲毫憐憫,她給過這個人很多次機會,但顯然,這個女人不懂得珍惜兩個字。
農夫與蛇中的農夫就是因為善良被蛇咬死,那風華自然要做一個捕蛇者,吃蛇肉扒蛇皮,打蛇七寸一次就讓她怕個夠,怕到狠,甚至讓她見到自己就發抖。
退無可退,姚娜娜身後的椅子碰到冰冷牆壁,她還在盡力往內裡縮,風華在她身前一步停下,手中的柳葉小刀是從刺蝟手中接過的,閃著微微寒光,帶著令人心悸的鋒利。
“你想幹什麼,我如果出事,警察不會放過你的。”姚娜娜渾身顫抖,連頭都不敢再抬起,這個女人周身的寒冷氣質讓她如墜冰窖,只能死撐著放狠話,心裡卻畏懼到了極點。
“少主,我有很多種方式可以讓這個女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去,絕對不會牽扯到您。”蓮風微微傾身,聲音卻不高不低,剛好能被姚娜娜聽見。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姚娜娜掙扎著跪下,一下下地叩著頭,她此刻已絲毫不懷疑對方的手段,能悄無聲息地潛入自家住所,鬧到現在都沒人敢進來詢問,尤其是對方口中少主的稱呼,都讓她萬分後悔,只不過是一點小事,為什麼要招惹對方,風華手中的小刀變換角度折射著光線,姚娜娜根本不敢再嘴硬。
“知道錯了?”風華用刀背挑起姚娜娜臉頰,對方的眼淚鼻涕早已讓整個臉面目全非。
“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姚娜娜動也敢動,生怕一不小心那刀尖就劃破臉上的面板。
溫柔地笑著,風華用小刀在女孩臉頰摩擦,似乎在勾勒她的形狀,一股腥臊味在屋中升起,蓮風眼尖地看到姚娜娜濡溼的下身,不禁眉頭一皺。
“少主,交給我吧,別髒了你的手。”
風華緩緩搖頭,轉身將小刀遞還給刺蝟,口中柔聲詢問“事情都辦妥了?”
刺蝟放下手機“全部準備好,明天一早就可以發了。”
“那些記者呢?”
“放心,自然有他們的去處。”刺蝟眉頭一挑,似笑非笑,自有一股獰邪的土匪氣質,風華點點頭,轉身看向姚娜娜。
“今天這件事,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明天會有人來找你,按照他們說的去做,否則。”
話直說了半截,餘下的自然有人接上,姚娜娜連連點頭,一頭亂髮早已被汗水打溼“我知道,什麼都聽您的,我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
“嗚嗚。”一隻小狗不知從哪裡出現,猛地跳上風華肩頭,用細長手指輕輕撫摸著白色捲毛,風華笑的一臉從容“和我作對倒是無妨,關鍵還是看你自己,我能來第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