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宣”來這的目的了。只是眼前這淡雅的女子竟能支使得起那樣邪魅的高手,她絕對是個讓人不能忽視的對手。
有些意會風絮淡淡的諷刺,雖然安沁宣進這天涯芳草並不是她的安排,但是不可否認,她是從他身上得知這些薰香的事。舒清一臉坦然,大方回道:“風公子的好意,我心領了,今日得見公子,已知天涯芳草名不虛傳。天色不早了,我要告辭了。”
該見的人,她見了,該看得東西,她也看了,現在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去證實,沒有在留下來的必要了。舒清起身,臨走之前,對著西烈月問道:“月,你是走還是留下來再喝幾杯?”她應該已經感覺到了她和風絮的異狀,會和她離開的。
“我也走了。”果然,西烈月站了起來。
舒清轉向風絮,兩人就這樣隔著桌子對望著,舒清輕輕點了一下頭,說道:“風公子,後會有期。”
風絮也不示弱,一臉隨意的笑容,眉角微微揚起,神情中,竟還有些興奮之色,輕笑著回道:“期待您的再次光臨。”遊戲也該是結束的時候了,原來以為他的對手只有一個,看來還不止。這樣也好,不枉他盡心布的局。
他們眼眉較量,西烈月始終冷眼旁觀,待出了天涯芳草,兩人並肩走在清冷的石板路上,久久的無語之後,西烈月冷聲問道:“現在可以說,你今天來找我的原因了?”她感覺得到,今天舒清似乎就是為了跟她來天涯芳草的,她今晚的種種異常,所為何來?
腳步停頓了一下,輕嘆一聲,舒清輕聲回道:“到竹林再說吧。”
夜間的竹林,白日裡的勁翠孤傲,被清冷晦澀所替代。不明的月光,淡淡的籠罩著茂密的竹林。海風吹拂著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卻因看不分明,不大的竹林倒顯得無邊無際起來。
還是屋前的那張石桌,兩人就這樣默默的對坐著,舒清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直到西烈月微低的聲音平靜地說道:“說吧。”
舒清想了想,開門見山的說道:“你中毒了。”
西烈月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彷彿事情在她預料之中,只是短暫的沉默之後,西烈月平靜的聲音再次傳來:“是那些香料?說下去。”今晚舒清的種種異樣,都是針對那些暗香,針對風絮,針對天涯芳草。而且她這幾日也感覺到了身體的不安,只是御醫生竟然診斷不出。
看西烈月神情平靜,舒清的心情也沒那般沉重了,輕聲說道:“天涯芳草裡的香很有可能是一種會讓人上癮的毒藥。吸食上癮後,便離不開它。輕微者,如你這般,會煩躁,精神不集中,頭昏,在嚴重點的噁心,腹瀉,嘔吐,抽搐甚至死亡。”
西烈月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尤其是對於“上隱”兩個字。她漸漸有些明白近日的煩躁與身體的鬱結,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舒清凝重的表情讓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西烈月接著問道:“沒有解藥?”
“恩。”舒清有些無力,卻還是點頭。
果然沒有解藥。
想起那份官員名單,西烈月的表情變得更加晦澀,“有什麼辦法化解?”
化解?舒清兩手交握著,低聲回道:“你這樣的情況可以依靠大夫的幫助和你自己的意志力,大概二十天就能戒掉身體對它的依賴,至於心裡上的依賴就看你自己了。至於那些嚴重的,就很難說了。”她自己也不知道目前的醫療水平能用什麼藥物緩解或者控制毒品帶來痛苦,如果光靠自己忍耐,怕是有很多人要挺不住的。要是楚吟在就好了,或許,他有辦法。
西烈月輕輕閉上了眼睛,她一直關注著天涯芳草與外界的聯絡,也一直知道他們不簡單,防範著種種有可能危害到社稷的舉行,可是她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以這一種方式控制朝廷命官,如果今天不是舒清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