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淼淼搖頭,現在流行傻白甜,她見慣了。
董雪帥接著說:「根據目前蒐集的證據不能證明此人有罪,就算警方拿到搜查令,這筆殺人佣金是否存在、額度多少、大海撈針怎麼藏也很難找到。」
姜眠不由冷笑:「能不能判定他有罪是一回事,我堅持告他殺人是另外一回事。敢做傷人的刀就別想全身而退,就算他受裹挾為惡,也要承受責任!」
「路大醫生,我還有多久才能下床走動?」
「傷口比較深,都說了需要六七天才能結痂下床。」
「太久了。」姜眠皺眉,撈起床頭旁的手機檢視,十幾通未接電話裡面就有來自謝子奇。
她回撥,那邊卻是提示「對方手機關機……」
她又給幼兒園園長打電話,對方說謝父代謝子奇請了幾天事假。
很明顯了,「原本恨我恨到想我死的人,我初步猜測是陸卓桃。可她早就入獄,能依仗的無非是我那個拎不清的媽,她們兩人沒那能耐僱人傷我,所以只能是他了!」
除了莫閆菲仍舊一臉懵「他是誰」,其他人紛紛舉手同意該看法。
——謝子奇的撫養權打從被判給姜眠,謝父謝母那邊就憤憤不平,經常暗地做各種小動作拉攏謝子奇來牴觸姜眠這位生母。
——可姜眠將謝子奇教育得太好,除非她作死犯法,否則法院不可能重判謝子奇的撫養權。
——當然,如果姜眠重度殘疾或者致死,鑑於對孩童成長等方面考慮,法院改判就是另一回事。
他們大膽猜是謝父。
路涵提醒道:「你目前最重要的問題是養傷,否則留了後遺症可就是一輩子的事。」
「我知道,我還想長命百歲給小人送葬!」但防禦於未然,姜眠說道:「不管是不是他僱兇,我都得趕緊把子奇接回來。」
姜淼淼蹙眉:「我現在跟謝家有深度合作,不宜出面。」
路涵想了下,扭頭看著每逢落後的莫閆菲:「我是醫生得救人,你閒你去接人。」
莫閆菲驚呼:「你們都不行,就憑我能闖關拯救人質?」
「讓董鱈陪你去,行嗎?」姜眠問道。否則以莫閆菲的脾氣,被謝家搞個擅闖民宅罪都有可能。
莫閆菲欣然同意,趕緊擼袖出門去律師所找董鱈匯合。
姜淼淼忍不住潑個冷水:「以謝董手段,她倆是接不回孩子的。」
姜眠明白,「這裡誰去都接不回來。我要求不高,幫我看看子奇還在不在鵬市就好。」
可當董鱈和莫閆菲飆車趕到謝家老宅時,謝家直接閉門不開。無論她倆在鐵門外如何大呼小叫,謝宅硬是沒人出來。
莫閆菲唾罵道:「呸,他們這是心虛了?」
董鱈猜測道:「也有可能是不屑搭理我們吧。」
正當她們絞盡腦汁思考如何合法闖入時,謝宅書房也在發生劇烈的爭吵。
謝珃質問謝父是否僱兇傷人。
謝父當場否認且還怒罵逆子豬油蒙了心,居然為了旁人不敬自己的父親。
謝珃降怒,語氣暗藏一絲僥倖:「只要不是你就好!」
知子莫若父,謝父豈會不懂謝珃還存著複合之心?但嗤笑他異想天開的同時也不想再多說廢話,畢竟說多錯多,謝珃不笨。
廊道外忽然傳來謝母的驚呼聲:「子奇,你怎麼可以一個人亂爬樓梯呢?萬一摔下來怎麼辦?」
書房兩人頓了下,趕緊出門檢視。
一個胖嘟嘟的小身影正抱著樓梯扶手,奶聲奶氣道:「奶奶,我都四歲了,為什麼不能自己爬樓梯?我現在在家吃飯都是自己拿碗筷的。」
「哎喲,這些事讓大人做就好,也就你那個媽黑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