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明明只是皮肉小傷,他就非要我死,我直接排除這個原因。」
姜眠眼中盈的冷冽足以讓李太太全身猶如被冰水澆透,「李太太,你是他老婆、枕邊人,有四種知情方式:
一、提前知道他要殺我卻阻止不了;
二、提前知道他要殺我卻不想阻止;
三、事後才知道他要殺我;
四、迄今還真不知道他要殺我。
我真誠地問你最後一次——」
一字一句,姜眠身子前傾,錐心發問:「你到底是哪一種?」
有些時候,姜眠也是很容易心軟地,畢竟同為女人都不容易。
可惜,李執妻子依舊是哭鬧地想撇清責任,還指責姜眠心狠要逼他們到絕路上。
明明人都沒事了,就不能高抬貴手放過一馬呢?
就不能以和為貴?當作多交個朋友路好走?
呵呵,姜眠失笑,笑得抑不可止:「我人沒死就能當一切都沒發生過?你們腦子長的真奇怪,而且我為什麼需要跟你們交朋友?你們能給我什麼路走?你們是有權有錢還是手裡有刀能殺人呀?」
那幾支斷杆當時硬生生刺入她的身體,生鏽腐爛的破鐵,距離她的心肝脾很近很近,近到她覺得自己血液都染上鏽味,而痛得快爆裂的不只是她的心肝脾,是渾身上下包括皮肉,動一下也痛,呼吸也很痛……
後來她渾身打著石膏僵硬地躺了七天,不能動、不能坐、時時刻刻承受著傷口的撕扯……
直到現在,即便傷口結痂仍是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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