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廣場上的人大聲尖叫,大白天還開著大燈,宋簫被照得閉了閉眼,那車已經呼嘯著撞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時速足有二百的車,根本就來不及躲閃,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那車已經直直地朝著宋簫撞過來。
如果被這車撞上,妥妥地要撞飛,就算不死,也得受重傷。
“嘭!”地一聲巨響,車已經開到了廣場中央,撞到了一旁的石頭雕像,前端狠狠地凹陷下去。
“簫!”天使社團的人趕緊跑了過來,急急地尋找宋簫的身影。
剛才那一瞬間,大家都沒敢看,以為即將面對漫天血花,誰知抬頭一看,宋簫好好地站在離車十米外的距離,身邊站著剛才扔錢的那個男生和他的跟班。
就在車離宋簫還有半米遠的時候,一道黑影飄過來,瞬間拉著宋簫躲開,就地一滾,而後原地彈起,足尖輕點,凌空後退了七八米,正是忠誠的暗衛。獨孤暗拉著宋簫退到安全位置,順手就把人往皇上懷裡一扔,指尖彈出一片薄刃,嗖地一下擲了過去。
原本準備逃跑的車,頓時嘭地一聲爆了胎,急剎車朝一旁的石像上撞去。
“傷到沒有?”虞棠緊緊抱著宋簫,來回摸了摸。
宋簫臉色有些發白,緩緩搖了搖頭。別人看著不覺得,他站在那裡,清晰地感覺到有多危險。那樣可怕的力量,再結實的人也受不住。
那破破爛爛的越野車停頓了片刻,車上跑下來一個身形高大的白人,滿頭的血。那人左右看了看,就想跑路,被獨孤暗一把按倒在地。
“喂,你做什麼!”那白人大叫著掙扎,明明足有一米九的壯碩身材,愣是掙脫不開那一雙看著沒什麼力氣的手。
警車呼嘯著趕過來,幾個警察過來詢問是怎麼回事。
“警官,救命,他們這是非法傷害!”白人大漢叫嚷著,把警察引過去。
“怎麼回事?”警察看了看被壓在地上的白人,又看看周圍的幾個黃種人,語氣嚴肅地問,“我們接到報案,這裡有交通事故,你們是怎麼回事?”
“警官,他開著車衝進人群裡,差點撞到我的同學!”穿著公主裙的會長提著裙子跑過來,指著地上的人說道。
警官看看塗了粉色口紅還長著鬍子的會長,打了個哆嗦:“好吧,先放開他,我們來詢問一下。”
那人站起來,一臉無辜地說:“我的車子失控了,試圖把車開到廣場上來,誰知道這裡會站了個人。”
警官看看滿頭血的白種人,再看看毫髮無損的宋簫,見他是個黃種人,看起來像是個留學生,便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糊弄過去:“那麼有人員傷亡嗎?”
“沒有,受傷最重的就是我!”白人大漢理直氣壯地說。
“好吧,沒有人員傷亡,我們把車拖走鑑定一下,你撞壞了雕像,估計要賠償。”警察在記錄本上隨便寫了幾句,招呼著同伴收攤。
“警官先生,這明顯是謀殺!”宋簫抬手,攔住了轉身準備走的警官。
“謀殺?小子,你嚇傻了吧?”那大漢冷笑一聲,抬手就要去推宋簫。
獨孤暗抬手握住他的手腕,咔嚓一聲掰掉了。
“啊——”那大漢疼得大叫起來。
“喂,你做什麼!”警察衝著獨孤暗大吼一聲,詢問那大漢的傷勢。
大漢的手無力地垂著,不停地大喊大叫。
“應該是脫臼了。”高奧推了推眼鏡,走過來。作為一個醫學生,這些他還是能看出來的,但他並沒有出手幫他安回去的打算,而是冷眼看著那人。
“你,也跟我們去趟警局。”警察很不高興,指著獨孤暗,讓他也跟著去。
“等等,警官先生,”高奧從剛才的驚嚇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