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是沒有記憶的,安遠公主、先帝、父親、祖父,這些人都沒有,唯獨那幾個,當時在大殿中的人!
宋簫眼前一亮,沒錯,當時他死的時候,這些人都在大殿中!
這麼說的話,大將軍和張孝仁也有可能會有前世記憶。想到張孝仁,眼前浮現出虞家那條傻了吧唧的哈士奇,宋簫忍不住笑倒在床上,要是張孝仁真的變成了狗,那就樂子大了。
既然舞會此事還沒結束,虞棠今晚估計是不會回來了。宋簫縮排被子裡,自己先睡了。
睡到半夜,聽到了開門聲,宋簫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感覺有人鑽進了被窩裡,從後面抱住了他。
熟悉的體溫,讓他生不起防備來,宋簫微微仰頭,跟身後的人蹭了蹭臉,得到了一個甜甜的吻。
“沒事,接著睡吧。”虞棠低聲說著,把自己的衣服脫了,將暖呼呼的皇后摟到懷裡。
“你怎麼回來了?”宋簫打了個哈欠,轉身蹭到他懷裡。
“朕怎麼可能讓皇后獨守空房呢?”虞棠一本正經地說著,手卻不老實地摸了上去。
“唔……”宋簫被摸得癢癢,想躲開,卻被虞棠一個翻身壓住。
雙唇相觸,宋簫嚐到了淡淡的酒味,這傢伙應該是喝酒了。分享了口中的酒香,虞棠還覺得不滿足,就把酒香染遍了宋簫全身,連身體最深處也沒放過。
來米國這麼久,兩人還沒能好好約會過,跟別提同房了。虞棠本來打算是回來抱著老婆好好睡一覺的,但是抱著老婆了,就不想睡了。
宋簫被折騰到天快亮,才得以休息,累得根本不想動,就帶著一身粘膩睡著了。虞棠怕他生病,還是拿了熱毛巾來給他簡單擦拭了一下。
兩人睡到快中午才堪堪醒來,就聽到一陣規律的敲門聲。
虞棠把臉埋進枕頭裡,不想理會。宋簫被吵醒了,坐起來要去開門,卻突然腰間一軟,倒了回去。
“慢點。”虞棠一把接住他,將人拖回被窩裡,讓他繼續睡,自己起來去開門。
“皇上萬福金安。”門外,穿著西裝、打著領結的曹管家,單手放在胸前,優雅地行了個禮。
虞棠微微蹙眉:“你怎麼來了?”一邊說著,一邊讓曹管家進來。雖然是在米國,但洛城華裔很多,保不齊誰能聽懂,肯定以為他倆是神經病。
曹管家進屋,就開始收拾凌亂的衣服,將被丟棄的床單拿起來放進洗衣籃裡。等宋簫坐起來的時候,以被熱茶就遞到了面前。
宋簫眨眨眼,看看又爬回床上的皇上,又看看給他遞茶的帥大叔。
西裝革履的男人,大概三十多歲,身體修長,身材比例完美,一張東方人的面孔,笑得溫和有禮。
“曹公公?”宋簫有些不確定地叫了一聲。
“奴在。”曹公公把茶遞到宋簫嘴邊,看著他喝一口,立馬拿出一個漱口缸,讓他吐出來,然後再換一杯茶給他喝。
宋簫愣愣地結果新的茶杯,慢慢喝了一口。前世的曹公公並不長這樣,那時的曹公公早早的發福,圓滾滾的,一笑起來就看不到眼睛,哪像眼前這個……
“早安,皇后殿下。”曹公公單手放在胸前,行了個紳士禮。
“你怎麼不行大虞的禮?”虞棠靠在床頭,把宋簫拉進懷裡,接過曹公公遞過來的茶水。
“這不都二十一世紀了嘛,老奴也要與時俱進。”曹公公笑了笑,接過皇上喝完的杯子,遞了個熱毛巾給他。
皇帝陛下就不緊不慢地開始給宋簫擦臉。
“唔,不用,我起來洗臉。”宋簫躲了躲,這酒店裡什麼都方便,還讓這兩人伺候他就太過分。
“有老奴在,您不必做這些。”曹公公很是高興地忙前忙後,等宋簫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