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專門定製的,裡面還有我倆名字呢,不知道你手指頭變粗了沒?”
剛一套上去,他就低頭吻了下,自說自嗨,“噢耶,求婚禮成,春節假期完了我就接你回家領證去。”
本來還略有些感動的夏花,瞬間就無語了,自己點頭了嗎?你就幫自己同意了?
“我還沒點頭呢。”夏花不甘地提醒道。
“怎麼沒有,前兩個你都說了滿意和可以,這最後一步戒指也帶上了,怎麼不是同意了?”胖墩兒站起來理直氣壯的說道。
算了,他那小鳥兒要再在自己眼前甩幾下,估計自己真要血管爆炸而亡,就算他勉強過關吧。
夏花覺得自己都點頭了,某人應該自覺的去穿衣服了吧,哪知他無辜的指著自己兄弟,“它站起來了。”
夏花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嗆死,真是活久見,哪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不要臉的人還將不要臉進行到底了,一場沙發戰就此展開……
等阿姨來做飯時,夏花又躺床上動彈不得了,任他又是揉腰捶肩,夏花也一晚沒理他。
太不知道節制了,白日宣/淫不說,還在沙發上,就不能縱容他,否則以後還不知道沒節操到哪一步呢?
哪知這才是沒節操的開始,沒過多久,連自認很有節操的夏花也不識節操君為何人了。
第六十六章 (完章 )
作為中國傳統節日之首的春節,就算墜入溫柔鄉的胖墩兒不想回家,也不得不在除夕的頭一天依依不捨得坐上了飛機。
胖墩兒覺得這是自己這接近二十九年來過得最無聊的一個年了,怎麼時間就那麼久呢?
老媽打趣他,你這是有了媳婦兒忘了娘。
夏花卻覺得這是自己成年以來過得最舒心的一個年了,首先爸媽不叨叨了,親戚們的關懷終於從自己身上轉移了,前段時間牛皮糖似的某人終於回去了,自己清淨了。
而對於他在網上的呱噪,夏花直接無視了,任他呼喊千百遍,她自愉快吃喝玩樂。
被無視的胖墩兒在電話裡訴冤,“你不愛我,你要愛我的話就該像我一樣時時刻刻都會想你。”
“你那不叫想,你那是騷擾。”夏花無語道。
“屁,我又不是沒腦子,這天遠地遠的發/騷都沒地兒解/騷去,我就是單純想你,可你不想我。”
夏花心想,那誰也不樂意你這樣想人的,自己能每小時平均收到他至少二十次的呼喊。
還全是些廢話,首先是生活日常篇,諸如:
‘你在幹嘛呢?’
‘你吃了嗎?’
‘你睡了嗎?’
‘你起了嗎?’
‘你怎麼不說話呢?’
‘我剛剛背上有點癢沒撓到,你幫我撓撓。’
‘你猜我在幹嘛?哈哈,我正蹲馬桶呢。’
‘我今兒去洗剪吹了,想看我新發型嗎?肯定想是吧,我給你發個帥照啊。’跟著就是他不同角度不同光線的自拍照……
接下來就是帶你識人篇:
‘這兩位就是我姑姑姑父’附一張照片,還是背影照,尼瑪,幸虧自己是見過你姑姑姑父的,否則誰知道你發的是哪個路人甲。
‘這是我舅舅舅媽,你可以提前看看中年後的我’一張清晰的舅舅正臉照,一張他和舅舅舅媽的自拍照,只是你舅媽得罪你了嗎?為什麼只有半張臉?
果然外甥肖舅,原本胖墩兒眉眼就像他媽媽,這一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父子呢,不過想著以後是這麼一位帥帥的儒雅大叔,夏花也是高興的,儘管對*的他是否能有這儒雅氣質保持懷疑。
‘噹噹噹,這位就是給你說過的繼承了我姥姥衣缽的表妹啦,我舅舅女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