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一個人來園區的。”
紀艾棉眼睛轉了轉:“啊……”
“你為什麼不想和我同行了?”
“我為什麼一定要和你同行啊,又沒有好處!”
“好處?”湛以澤怔了怔:“你想要什麼好處?”
“不知道,反正又沒有好處,我為什麼一定要和你同行!”
湛以澤半躺在他辦公室的乳白色月牙沙發上,他的對面坐著關津陽,窗邊坐著言旬。
湛以澤說:“你要是喜歡一個人,想要從那個人那裡得到什麼好處?”
關津陽不忿道:“你難道沒告訴她,讓她和你同行,你去接她上班,已經是天大的好處了嗎!她這是想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
湛以澤想讓關津陽說具體什麼樣的叫得寸進尺,但關津陽閉緊嘴明顯不想解釋給他聽。
湛以澤叫道:“旬!”
言旬從窗前抬起頭來,表情淡淡的:“喜歡一個人得寸進尺,應該是想有身體接觸吧。”
“身體接觸……”
關津陽走到視窗,壓低聲音對言旬說:“你幹嘛解釋給他聽啊。”
言旬說:“又沒關係。以澤不喜歡跟人有身體接觸不是嗎?”
湛以澤拿起一本書向這兩個人中間砸去:“別在我面前說悄悄話!”
紀艾棉上洗手間,在廁所隔欄裡,她聽到了她三個同事的悄悄話。
“長得那麼漂亮的男人就是德斯雲的董事嗎?我第一次見啊!”
“紀艾棉好像真的和他的關係不同尋常,你看到了嗎,他居然檢視她的手機。”
“我看到了,我想除了男女朋友,一般關係不會檢視對方手機的。”
“這麼說他們兩個是男女朋友?可前陣子,紀艾棉她不是在德斯雲的門口大鬧了嗎?”
“是啊,不知道這都是什麼複雜的恩怨,分手又複合了?”
紀艾棉在廁所隔欄大聲道:“沒分手過也沒複合過!我和他的關係複雜著呢!”
她一說完,洗手間立馬靜悄悄。
紀艾棉上完廁所出來,洗手間裡她的同事早就走了。
紀艾棉回到辦公室,她的同事都埋著頭做事不敢看她。紀艾棉想了想這都是什麼事。
☆、得寸進尺
週末來臨,紀艾棉和南月末第一次可以一起工作,紀艾棉像去郊遊的心情,早晨起床和南月末一起吃早餐,兩人一起乘公車。到了咖啡店兩人換上制服,變成穿一樣的衣服。紀艾棉也戴上咖啡色的太陽鏡,和南月末對視而笑。
紀艾棉去經理辦公室問:“陳叔,這星期營業額怎麼樣,有沒有提升?”
陳經理看著她戴著太陽鏡的模樣,倒好像成熟了不少。陳叔道:“我咖啡店的營業額一直很穩定。”
“那就是沒降對不對。”
“也沒升。”
“沒降就很好啊!”
“你不是說……”
陳經理話沒說完,紀艾棉就打斷他:“繼續加油啊,成績肯定會更好!”紀艾棉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後快速道:“我出去工作了,會十分努力的!”
說完趕緊溜走,陳經理無奈搖起頭來。
湛以澤知道紀艾棉週末會去咖啡廳兼職,那次他們三個人誤入她兼職的咖啡廳,就在那裡她說出了她的心意,對他表的白。湛以澤坐在家裡望著天花板,忽然想去那家咖啡廳坐坐,他還特意找藉口甩開了跟在他身邊的關津陽。
這兩個人還是少碰面得好。
湛以澤開車來到天堂島咖啡廳,他的大長腿包裹在九分黑色板褲裡,上身黑色長款斜領無扣外套,一身暗色系,襯著細膩光滑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