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餘想那邊查出來了。”
江戎進了辦公室,衣服都沒脫,就聽到這麼一個訊息,一早上的好心情都沒了,他脫了西裝,搭在椅背上,“說吧。”
“餘想有的那些非煙姐這邊的訊息,是他那個朋友劉思睿透露的,我們最近追蹤了他們的電話。”
江戎端著桌上的水喝了幾口,“劉思睿不是非煙的朋友嗎?”
“是,但他玩攝影,餘想又是攝影的,他們倆也有自己的關係。”
江戎說,“還有呢。”
“餘想知道非煙姐現在在咱們餐廳上班,從劉思睿那邊每週下單,我覺得這樣還好,不知道非煙姐這邊的真實情況。”
江戎看了他一眼。
sky連忙修正,“我報告,我報告,不加自己主觀的想法!”
是什麼情況老闆會判斷,做一個眼明心亮的手下,基本原則就是說事情的時候,不要夾雜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想法只是自己的,不代表正確。
更有替老闆拿主意的意思。
他暗罵自己又不懂事了,一邊修整狀態,用很嚴重的口氣說道,“餘想也知道了非煙姐現在手上有二十萬。”
“這個怎麼能知道?”
“他從別處打聽的。水哥那事情,那次婚禮之後我放了點風,本來不想他們再打非煙姐的主意,但沒人打主意了,那二十萬的事情,自然就沒成為秘密。”
江戎圈子裡的朋友,包括依舊可以來往的同學,誰也不缺這二十萬。
他一時有些不明白,sky這種如臨大敵的表情是為什麼,“二十萬他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不是對餘想,是非煙姐。”sky說,“那二十萬始終是隱患,非煙姐手上有錢,她有錢,路就寬了。想去哪兒去哪兒。”
江戎看著他,臉沉了下來。
sky頂著壓力繼續,這話一定得說,沈非煙要是走了,倒黴的可是他們。
他說,“不是說她想離開你,而是這感情的事情誰說的準,要是餘想回來惹煩了她,她說走就走可怎麼辦?”
江戎靠向椅背,思量這事的可能性。
sky說,“殃及池魚的事情,非煙姐也不是沒做過。她才不耐煩和人去撕逼呢,肯定直接走人了。”
江戎覺得這確實是個問題,對沈非煙而言,二十萬,她可以去很遠,去到任何一個地方重新開始。
“那邊還有什麼訊息?”他問。
sky清了清嗓子,扔出一個雷,“餘想定了一枚戒指。和您給我去改的那些戒指,一個號。”
說完他就等著江戎變臉,卻沒想,江戎沒有太多表情,直接問道,“他的機票訂了嗎?”
“訂了……”sky的語氣很猶豫。
江戎微微皺眉。
sky說,“是……桔子婚禮的前一天,看樣子,他想參加桔子的婚禮。”
江戎這下真的覺得心堵了,他頓住呼吸,思量這件事。
沈非煙和他好了,但如果那天餘想出現,難道要非煙在中間左右為難,她怎麼做,都會被人說。
sky何嘗不知道,他昨晚收到訊息,和女朋友就吐糟過良久,這是明晃晃的要搶人。
他說,“哥,他居心不良,好多人都知道非煙姐在英國和他一起,現在他回來……在舊同學面前露臉是其次,想逼非煙姐接受他,和他和好才是目的。”
江戎說,“下週就婚禮了?”
“對!”
江戎抬手,“你出去吧。”
sky說,“那個他預定的戒指,要不要做點手腳?”
“不用!”江戎說,“該來的總會來。”
他拿出手機,看著上面新拍的沈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