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y上門來說的。
他站在沈非煙家客廳,像個來負荊請罪的。
沈非煙以前也認識他,就沒有把他扔門外頭。
sky站在沈非煙家客廳,笑的儘量討好,“非煙姐,那件事,是我自作主張,沒有辦好。”
沈非煙輕飄飄掃了他一眼,說道,“不會察言觀色的人,早被社會淘汰了,別給你老闆背黑鍋,如果為了和我打官腔,你走吧。”
sky憨憨地笑,當然也是裝的,老實本分也可以成偽裝,他說,“非煙姐,我是周小寶,以前我什麼樣你也知道,雖然和戎哥學了不少東西,可有時候還是會掉鏈子。”
沈非煙拉下臉。
sky一看不對勁,他六年沒和沈非煙面對面交流,該用哪一套說話方式,還得調整。
他露出沮喪的樣子,微微拉下臉,心裡偷摸觀察沈非煙的表情。
看她很淡然,覺出這辦法不好用。
這下真的有點沮喪了,沈非煙見過討好她的男人太多,她銅皮鐵骨了。
他連忙心思一動,連忙說,“非煙姐,我……我這還有另外一件事,也想給你說,你看看要怎麼罰我,也一起罰了。”
沈非煙看著他,“……你給別家餐館也都打招呼了,不讓我去?”
sky愣了一下,“……那,那是還有第三件事想和你說。”
沈非煙:“……”
“那個……”sky猶猶豫豫地,看著沈非煙的茶几角,小聲說,“還有就是當年,你出國了,戎哥他把自己關在家,一氣之下剃了個光頭。我看著難受,就在有次酒後,說了幾句混賬話。”
“你說我了?”
“嗯……”sky偷摸看沈非煙,小聲說,“我就說,‘走的那麼快,肯定一早和餘想約好的……’”
沈非煙靠向椅背,好像這時才聽出了興趣。
sky只有硬著頭皮繼續,這話好聽難聽,一次把問題都攤開,總好過後面出更大的問題,他磕巴著,“……可,可誰知道這話傳來傳去,就變成你以前劈腿過戎哥了。”
沈非煙可算死個明白,看著他,覺得這事倒可能是真的,江戎不至於自己偽造一頂綠帽子給自己戴。
男人都怕那個。
她說,“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她轉開目光,懶得計較了。
“啊?”sky非常意外她的反應,“你不生氣?”
“陳年舊事,過去就是過去了,我生氣有什麼用,你既然這麼說了,一定已經準備去亡羊補牢了。”
sky頓時心生佩服,她想的快,下面幾步都想好了。
他說,“戎哥說,要不你還是去咱們家的餐館吧,那事情都是我沒安排好,這次你去一定安排的好好的。”
沈非煙站了起來,往門口走,“不用了,就這麼點事,說完了吧?”
sky看著門,說完了,就得走人。
沒說完……那還可以說什麼
他站在門口,“姐,江戎哥當時氣的頭髮都剃了,他那樣的人,我也是為心疼他。真的沒有想詆譭你,這事情我都辦好,這次你回來,我也沒想這事能給你找麻煩。”
“我知道我知道。”沈非煙扶著門,等他出去。
sky挪了一小步,又說,“那你還怪我嗎?”不怪就可以去餐廳了。
沈非煙說,“我和你……我怪你幹什麼,沒什麼關係的人。”
sky說,“那就去餐廳吧,姐,我求你。”
沈非煙看著他笑,然後忽然說,“小寶,你知道江戎為什麼當時剃光了頭髮嗎?”
周小寶心中警鈴大作,小意地說,“生……生氣。”
“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