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
“你都弄這麼久了……你想想我。”
“你忍忍。”沈非煙隨便拍著他,和安撫小狗一樣。
江戎說,“那我看看。”他用力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從她手裡搶過手機。
沈非煙翻身,光潔的身體捱上他,她好奇緊張,卻不知該幹什麼,用手捏江戎,笑的不行,“要不咱們倆再挑個日子……”
江戎扔掉手機,一絲猶豫沒有地吻向她,“這事情,你都不能柔柔順順的嗎?”
“我不要柔順!”沈非煙躲開他的親吻,抬著他的臉說,“我要你柔順!別人不知道,原來你在床上這麼柔順,是我一個人知道的秘密,你說多好。”
江戎趴在她身上笑,“……不行,我要被你弄死了。”他的手伸下去。
沈非煙的手在他身上亂摸,江戎說,“我來,就這一次……一次”他吻著她,溫柔而虔誠。
和沈非煙胡鬧的動作不同,連摸她的頭髮,都是曾經沒有過的輕柔。
沈非煙漸漸地安靜下來,由他帶著探索。
他一路向下,以她沒有預期的姿勢,忽然吻向她腿間……
從那以後,那種快樂,她就知道是什麼了。
慾火帶著燎原之勢,燒過後,骨頭都是癢的。
沈非煙睜開眼,臥室裡光亮,白天已至。她的心跳快速,好像平白無故有了心臟病。
她一坐而起,都要氣瘋了。
都是江戎昨晚耍流氓的後遺症。
什麼一夜七次,他們倆什麼時候七次過?!
他就是等她忍不住和她爭執,好開這個話頭。
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找的廚師也是老奸巨猾。
她不上當,她忍了,可做夢還要被欺負一次。
她穿著睡衣衝下樓,喝了一大杯冰水,趴在料理臺上,渾身和火燒一樣難受。
她覺得是憤怒,一拍桌子。
昨晚她應該說,“……他一定是記錯人了!”
當時被嚇的腦子不會轉了呀,她捂著額頭上樓去,——江戎這不要臉的樣子,她保證給單位人說,人家都不相信。
大老闆年輕有為各種好……沈非煙一邊腹誹一邊去洗澡。
她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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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決定今天坐公車上班,一出門,卻遇上Sky。
Sky 笑著說,“姐,戎哥有事來不了,我來送你上班。”
沈非煙咬了咬牙,還是上了車。
她可不想Sky開車跟在公交車後面。
江戎顯然是也知道她反應過來會找事,他後面幾天都沒出現。
令反應過來,想要收拾他的沈非煙,死活找不到機會。
週六,沈非煙早上起來,一邊處理郵件,一邊做早餐。
各種沙拉的小葉子,加上乾的番茄,九層塔葉子。
甜菜根切成薄片,加橄欖油去烤。
又順便烤了兩根香腸。
電話在桌上響,她看了一眼,是劉思睿發來的簡訊,說一會送菜的就到。
她放下手機,順手翻了翻,沒有江戎的騷擾簡訊或者電話。從她回來第二天,他就擠到她的生活裡,這次一週他沒出現,是時間最久的。
門響,她過去開門,以為是快遞。
門一開,一條白色狗影順著門縫就鑽了進來,她看去,那狗歡快地往客廳瘋跑,她大聲驚喜地叫道,“甜甜!”
甜甜剛跑到落地門玻璃前,急剎車停住,拔腿轉向,瘋了一樣在屋裡撒歡,跑上二樓的樓梯,只上了幾層,又轉頭跑下來,直接跑到沈非煙腿邊,拼了命地跳。
白色毛絨絨地身子,一下下撞在沈非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