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地獄的地獄。
原來留他吃飯,是為了這個……
他看著沈非煙,她正從旁邊罐子裡,拿出一根根拇指大小的酸黃瓜來,那黃瓜放在碟子,切成下片,沈非煙順手捏了一個嚐了嚐。
他說,“那是什麼?”裝的不認識。
“黃瓜呀。”沈非煙捏起一片說,“你開西餐廳的,不認識這個?”
“我看看……”江戎伸手過去,拉住沈非煙捏黃瓜片的手,硬生生扯過來,而後,含進嘴裡,他的舌,柔軟地劃過她的指尖,一點一點,不止那黃瓜片,還有上面殘留的,沈非煙的一切。
那壓制不住的,每次見到她,都想把她抱上樓的衝動,全都回來了。
雖然他心裡,已經把那晚瘋狂的一切,複述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到了今天,此時,好像又全忘記。
沈非煙搶回手指,瞠目結舌地看著他。
江戎說,“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沈非煙,“……”
他從未隱藏過對她的慾念,每一分,每一秒,他的眼神都在說一樣的東西。
沈非煙拿起叉子,又放下。拿起勺子……又放下。
江戎在對面看著她,剛剛那黃瓜片什麼味,他一點沒有嚐出來。
他如果現在過去,硬把她拽進懷裡,抱上樓……一定,一定可以和那天一樣。他只要抵上她,她就會渾身軟成一團,都只能……聽他的。
——
沈非煙週末兩天在家努力研究她會的西式菜譜。
她覺得中餐無法證明自己,準備換路線了。
ky很好奇,追著江戎問,“你知道非煙姐要幹什麼嗎?”
沈非煙做的菜還沒有拿給徐師父,不知道要幹什麼,江戎不能說他不知道,就不理ky。
ky卻是一天比一天追問的急,到了週五,又過了一週。
他一大早實在等不及,就直直追著江戎問,“哥,那你準備怎麼辦?”
今天週五,江戎要在週末前把工作幹完,明天才能去纏沈非煙,又被追問這個,他有點惱火,更惱火的是,被追問了一週,當他脾氣很好嗎?ky想造反了,他說,“你這一週,最少追著我各種方式問了十幾次,你……健忘了嗎?”
ky愁眉苦臉地看著他,“已經問了那麼多次了嗎?”
江戎一個表情,他就知道,是不是生氣了,他也很苦惱。
“你到底怎麼了?”
ky重重換了口氣,看著江戎,一鼓作氣地說,“哥,我也是沒辦法,英國那邊有訊息了,餘想,餘想真的辭職了。”
江戎扔下手裡的筆,一堆等著他閱的檔案,全都不重要了。
ky說,“是真的辭職了,週一遞上去,人事部挽留了一下,壓了幾天說讓他考慮,他態度堅決,今天已經批了。”
江戎靠向椅背,“繼續說。”
ky說,“今天正式進入流程,他和這家雜誌社關係不錯,就算辭職也得再做完四周。也就是說,下個月他就回來了。”
江戎問,“只能做四周?”
“已經盡力了,本來他立刻就要走。”ky掏出手機來,“但是他那邊牽扯房子的問題,所以估計他準備用這段時間,把那房子也賣掉。”
江戎緊緊地皺起眉頭。
過了一會,才問道,“那他訂機票了嗎?”
“還沒收到訊息。”ky說,“下個月十一月,機票還是好訂的時間。”
他不敢看江戎的表情,繼續對著電話說,“非煙姐回來一個月都沒,他就等不及了,這比我們預計的時間都早,畢竟他現在的工作,一般人都不會捨得辭職的,一年各國可以旅行,要名有名,要利有利,他辭職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