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說道:“三少爺您別激動啊!”
綠意上前替陸承暄順著背,陸承暄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哭笑不得地看了眼鶯歌,準備探身去看池小鯉的情況。結果池小鯉忽然起身,衝出了房門。
咦?她難道真的有身孕了?
不對,和池小鯉都沒有圓房,她要是真的有身孕了,那才出鬼了呢!
這麼想著,陸承暄有些擔心了,趕緊其實走到門口,“你怎麼了?”陸承暄低下身子去問池小鯉,語帶擔憂。
池小鯉將剛剛吃的都吐了出來,這才覺得作嘔的感覺停止了。她喘著氣直起身,陸承暄伸手拍了拍她的背,綠意善解人意地遞來一杯熱茶,池小鯉嚥下一口,才好了些。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剛剛覺得有什麼從胃裡頭衝到了嗓子眼兒,忍不住想吐。”於是吐了出來。
“您這是孕吐,是懷孕的徵兆。”追過來的鶯歌不依不饒道。
池小鯉嫌棄地朝她揮了揮手,“去去去,沒有的事兒!快去給我看看,我的冰糖雪梨熬好了沒!”
鶯歌當她是害羞,嘻嘻哈哈地出了房間。
她推開門的一瞬間,外面的冷風捲著落葉吹了進來,池小鯉忍不住一個瑟縮,視線從門上移到了身旁的果乾盤上。
“怎麼了?”陸承暄見她眼神不對,出聲問道。
池小鯉皺了皺眉,“感覺這盤果乾不對勁兒。我剛剛就是吃著吃著,忽然一陣作嘔的。”
陸承暄有些不太相信,“我方才吃的時候感覺還好。你看鶯歌和綠意也吃過了,不也沒事?”
池小鯉覺得哪裡不對勁,沒有答話。
陸承暄繼續道:“這盤果乾是太奶奶賞的,本是叫了大家去前廳閒話家常時吃的,因為我身體不適,你又不想去,太奶奶就特地派人送了來。其他人還在前廳吃著呢,也沒聽說有事兒。”
這麼想想似乎也是。
陸承暄和綠意、鶯歌都吃了這個果乾,也沒見有事。難道因為自己是妖,所以反應比較特別?
算了,就當自己多想了,反正這果乾是陸老太太送來的,想必也沒什麼大問題。
這麼想著,池小鯉聳了聳肩。又拾起一塊想往嘴裡塞,剛剛吃的幾片都吐了出來,有些可惜啊。但是,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下意識地覺得不敢吃了,她拾起來好久,還是默默地放了下去。
陸承暄見狀,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伸手拾起她剛剛放下的那一塊,就要往嘴裡送。忽然外面有人急急忙忙地跑來,對陸承暄和池小鯉說道:“三少爺,三少夫人,不好了!老太太遇刺了!”
什麼?!
陸承暄倏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手裡的果乾就這麼掉了下去。
池小鯉往前跨了一步,“快帶我們去!”
說完,她就大步往前走,剛走到門口,卻聽見身後“轟”地一聲,站在身前的那個通訊的家丁大喊了一聲:“三少爺!”
池小鯉心裡一咯噔,忙回頭看去,只見陸承暄跌坐在地上,一旁的綠意似乎想伸手扶他,也忽然表情一變,跟著跌倒在地。
池小鯉忙跑回陸承暄身邊,和跟著進來的那個家丁一起,將陸承暄扶起來坐在了座位上,又將綠意也來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池小鯉打量著他蒼白的臉色,“是又犯病了?”
剛問完,她就知道自己問錯了。陸承暄犯病,怎麼可能綠意也跟著犯了?肯定是有別的問題。
就在此時,旁邊的家丁“咦”了一聲,道:“三少爺這樣子……和侯爺他們似乎很像。”
樣子很像?
池小鯉像是捕捉到什麼,急忙問他怎麼回事。他說:“小的也是聽見驚呼聲跑去前廳的,見老太太倒在血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