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深山裡都捨得扔,為了要她轉性只怕這種事也能作得出來,遂又問貞書道:“她們可是給你下了迷藥?”
貞書腦子中時不時的發暈,聽聲音也是恍恍惚惚,但這話卻聽得清楚,許久才艱難勾頭,嘴裡仍是唔唔著。杜禹自幼到今除了愛讀些兵書,就唯愛些豔情畫本,腦中轟的一聲道:難道今日這樣的事情也叫我撞上了。
他見貞書面上潮紅,眼中也是朦朦朧朧的一片欲色,先就收勒不住自己開始胡思亂想,心道只怕自己不幫她要叫她難受,只是不知這藥性有多大,有礙性命沒有。
但總算他還良心未泯,忍了又忍跑到外間高叫道:“有人沒有?”
蘇氏才要答話,蘇姑奶奶仍是伸手將她壓下。杜禹要出這院子也不難,只是如何去找郎中,又郎中如何解法,為了貞書名譽起見不敢擅作,又不得不進了屋子,仍是問貞書道:“你可願意?”
貞書腦中混沌一片,但也知道只怕杜禹又要來與自己纏弄些床頭事情,張嘴半天才擠了個不字。
杜禹見她不願意也不敢勉強,但他畢竟守了三年此時滿身已經要炸了的樣子,又心道他倆是拜過天地的正經夫妻,或許這樣一回果真能叫她迴轉,自也上了炕勸道:“咱們是正經夫妻,這樣的事是有過的,你也不必怕我,我不過替你解一回急,若你仍是不願意往後我保證再不纏你好不好?”
貞書還不知道蘇氏與蘇姑奶奶在背後的計謀,心裡也隱隱覺得是有人在暗害自己,首先想到的自然是杜禹,是以心中又氣又怒,但她如今如醉酒深沉的人一般連個狠些的眼神都使不出來,唯眼角兩行淚不停留著。
杜禹復又在她耳邊道:“是你娘與你姑奶奶說要替我倆撮合,叫我在這裡等著你。”
貞書心中咬牙切齒,心道原來蘇氏安份了這麼久是存了這樣的心思,自己此時無力起身怕是真中了什麼迷藥,也不知道有礙性命與無,便一雙眸子搜尋著杜禹。杜禹本就心癢,叫她一瞧更加難捺,跪在床邊上道:“我實在不知道她們竟是要用這個法子叫你迴轉,你若願意就閉下眼睛,不願意就算了,我抱你出去找大夫。”
貞書仍是眼睜睜望著他,雖腦中昏昏眼皮沉沉也不敢閉上眼睛,強睜著要叫杜禹看到自己的不願意。杜禹此時那裡還忍得住,他長嘆一聲脫了衣服道:“我也顧不得了,橫豎咱們是拜過天地的,我也為你守了三年孝,你就叫我睡一會也是應當。往後你若不願意,我保證再不纏著你。”
他爬上床轉著圈子趴到她身上,看她哭的梨花帶雨檀唇微張,內裡一股腥甜酒氣直往外撲著,心筋燥動氣喘噓噓先就趴下去伸舌進去咬她軟軟的舌兒吃了幾口。再抬頭看貞書仍是一眼不眨望著自己,淚珠兒自兩邊眼角不停往外湧著,心中的良知與不忍泛起來又懇求道:“好娘子,你就閉上眼睛好不好?我就算你答應了。”
說完又埋頭在她耳根後啃了許久,啃完再抬頭,見她眼巴巴仍望著自己。此時的杜禹那裡不但人倫理道,就是連他爹姓什麼都不知道了。他本是個荒唐性子,索性貼唇在貞書眼睛上,蹭著她溼漉漉的長睫將那眼淚攪的滿唇都是。
貞書心中淚雨磅砣,眼中眼淚亦是不停往外流著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雖眼不能轉口不能言,也知道杜禹爬在自己身上頂進去了,她心中又羞又憤又無法言說,腦子一悶便沉沉睡了過去。
蘇氏聽得院子裡仍是悄無聲息,才問蘇姑奶奶道:“你那發糕裡不定真有什麼吧?”
蘇姑奶奶這才笑道:“那發糕裡和了陳年的酒糟子又和了許多糖在內,香甜可口,涼吃或者少吃些發散的慢,若是熱熱的吃了又吹了風自然發散的快,她也不過如醉酒一般,過會兒酒勁兒過了就清醒了。”
蘇氏聽了氣的拍了蘇姑奶奶道:“我家貞書自小不沾酒的,一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