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事情,每次詢問母親眼角的輕愁總讓她心慌後來慢慢就不再好奇了。
張洛過去的二十年裡順風順水家庭幸福沒有經歷過什麼坎坷或是大風大浪,母親的離開她看似平靜,心裡卻始終覺得是一場噩夢,夢終會醒來,那時候母親還是會靜靜地看著她,在清晨溫柔地日光下掀開笑她是懶豬總賴床。然後一切還和一樣……
“張小姐?到了。”
“唔…哦!謝謝你!”張洛從回憶裡抽離出來,對著駕駛座的人笑笑,拉拉身上的大衣,才發現手指冷得有些僵硬。
到了家門口,張洛安靜的站著看,面前歐式的前院裡種滿了花,冬天讓它看起來蕭條而枯敗,不遠處三層的仿歐式三層別墅隱隱傳來人聲。
她還小的時候和父母一起搬到了這裡,在這裡生活了十幾年,現在張洛失去了母親,父親也因為打擊突發心肌梗塞住在醫院裡,可是這裡面卻依舊燈火通明,到處是低調奢華,在外面就已經聽得到歡聲笑語了。
張洛深呼一口氣,鬆開握緊拳頭的手,夜晚看不見掌心留下了的深深地指甲印。
推開鐵花大門,鐵門哀嚎著發出咯吱聲,張洛堅定地一步步向裡走去,雙手放在把手上一用勁,雙扇大門被人推開,張洛的爺爺奶奶,大伯張保山大伯母蔣麗帶著才十一歲的兒子張成不知說著什麼逗得老人開心的心。
張洛只覺得心撕裂般地疼起來,疼的她再也流不出淚來,她真的不懂得,不懂為什麼,為什麼對待親人可以這麼無情。
或許張洛開門的聲音驚擾了和諧的一家人,張成正在向奶奶要玩具,突然被聲音驚擾回頭一看原來是張洛,便狠狠瞪了張洛一眼,想到什麼就突然又得意洋洋地笑了。
老爺子張巖昌看見張洛面色難看地哼了一聲,臉皮都快拉聳到地上了,大伯母蔣麗四十七八的年紀,長得眉梢眼角自有一股風情,她與大伯父中年才得了一子,也就是張成,今年九歲,因為得子不易所以寵溺無度,自小就養成唯我獨尊高傲自私的性子,而此時蔣麗眼角帶著輕蔑故作熱情的問道:“張洛,你爸爸怎麼樣了,本來說今天去看看,不過太忙沒時間!”
張保山一副穩重地樣子維持著往日的嚴肅沒有說話,緊抿著嘴角,用心去看就能發現眼角藏匿著的陰暗,而這邊蔣麗話音剛落,爺爺張巖昌便狠狠用柺棍敲著大理石的地板,好似憤怒得要把大理石的地磚敲碎。
“提那個敗壞家門的做什麼!我張巖昌沒有這個兒子!丟人現眼的東西!”說著還指著一言不發的張洛叫到:“還有你這個掃把星!和你媽一樣就是個掃把星!”。
張洛已經不知道該做出怎樣的表情了,本來警告自己一定要寡淡的心泛起了驚濤駭浪,這些人!這些人!十幾年,母親盡心盡力忍氣吞聲伺候一家老小這麼多年!股市賺的錢都拿去讓他們享受優越的生活!
大伯母平日裡使盡手段從母親那裡拿首飾,就連博古架上的東西都被順走不是一次兩次了!不管是哪一次他們一家只要開口,不管多為難媽媽總是滿足!最後只落了個掃把星的名頭,而正是那個他口中敗壞家門的人給了他們優越的生活和地位!讓他們離開山村甚至成為了人上人!
老太太劉雲翠也就是張洛的奶奶,臉色有些落寞,其實心裡多少有些難過,張保林怎麼說也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出了這檔子事兒她也不好過,除了媳婦外兒子也算孝順,但是家裡畢竟是自家老頭子說了算,現在大兒子也要出息了,馬上就要升官成本市書記了。
蔣麗也是機關單位的主任,大大小小也是個官,又有一個大孫子承歡膝下,作為農村人的劉雲翠覺得這才有媳婦樣,不像二兒子的媳婦李文心,柔柔弱弱病病歪歪的給誰看吶!也就是二兒子買那個狐媚子的賬,那身材版一看就知道不好生養,出生好背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