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妹妹在那裡雙手手指對對碰,她臉色一變,沉聲說道:“別亂說話,你姐姐我可不是個隨便的人。”
咩呵,還木有那個嗎?難道,他們剛才是在打架,或者嘴對嘴?
看姐姐刷牙又刷牙的,那肯定是後者了!
不過呢,親親,也不錯啊,是個好的開始,於是她一臉曖昧的笑著:“沒事,沒事,我不會亂說的,你們可以繼續,繼續!”
說完,一溜煙跑掉了,走之前還丟下一句,別刷了,再刷,家裡沒有備用的牙刷。
因為,最後一根備用的已經給陽焜黃陽大哥了。
第二天,當陽焜黃黑著一張臉出現時,夏家人一個個關心地問,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可都被對方一聲“沒事”給掐了後續。
昨晚,陽焜黃總算知道夏青葵在蜂蜜里加了什麼,肯定是加了瀉藥,一晚上肚子痛得厲害,跑了好幾次廁所。
雖然早上起來,人神清氣爽,並無絲毫的疲憊感,而且之前那股子血液凝滯般的厚重勞累被驅走了大半,可還是無法抵消他昨晚受的罪。
這個女人,蠢女人,膽子——忒肥!
已經穿戴好的夏青葵扛著家裡的斧頭,準備出門去山上砍些竹子做筷子。
大門口,一個魁梧的身影大馬金刀地塞滿了她家整個門。
她能說,哥們,你擋道了嗎?
沒事長那麼大個子幹嘛?一個人沾滿一道門,還要不要人活了?
夏青葵伸出中指,正想做一個鄙視的動作,不期然的,前面的人猛然迴轉了身子。
嚇得她本能地後退了一步。
“睡得可好?”
男人皮肉都不動地擠出一句話來,夏青葵也不知怎麼了,先前那股子自然,在天大亮見到這妖孽之後,全餵狗了。
她想扯出一個笑來,發現竟然無法指揮自己的笑肌,問題是心噗通噗通跳得加快了幾個拍子。
這是咋了?夏青葵對自己異常的反應不太理解,也不太熟悉,所以,她將這一切全部歸功於對面臭流氓無恥的行為傷了她的心。
所以,她重重哼了一聲,高高昂起頭,出了門。
令她沒想到的是,小黃同學,竟然緊緊跟在她的後面。
她加快步伐,減慢速度,左拐,右轉,回頭,那隻妖孽,還窮追不捨呢,總是離她兩步遠,不緊不慢,不急不緩。
哇咔,他以為這是在散步嗎?
夏青葵強迫自己無視身後的存在,一心去山裡,砍竹子,可似乎,那抹身影太過強大,以至於她不斷催眠,沒人,沒人——,可小黃同學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男人獨特的氣味緊緊圍繞著她。
空氣裡,滿是他別具一格的雄性氣息,她想要忽視,都做不到,所以,她再次扭過頭來,掛上一個自認為無比完美的笑來。
“請問,這位先生,您到此,有何貴幹啊?我看您老啊,身子骨不太硬朗,要不,您回去躺著?”
這麼明顯的驅趕,他應該明白吧?
“散步!”
言簡意賅的兩個字,看著男人輕鬆愜意的表情,夏青葵恨不能噴他一臉血。
散,散——步?有在山裡散步的?
好吧,既然你要跟,那隨便你好了,她就當身後跟著一隻狗熊!
走到了山裡,夏青葵十分煩躁地揮舞著斧頭砍竹子。
狗熊真礙眼,那斜眯的雙眸裡閃爍的是啥?鄙視?嘲笑?
“喂,我想請問某位先生,你散步,這也散得太遠了點。”夏青葵砍到一支竹子,某男抱著胸膛,無所事事地盯著她看。
這種被人當電視劇看的畫面太美,她想咆哮!可在遇到某隻狗熊的黑眸時,她的心肝兒碎了一地,變成軟綿綿的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