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還真的看了看蒙哥的菊,畢竟外國這種事情比較多件,不得不防是因這種事情做事,不過顯然我的思想有些邪惡了,他的後庭花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古月一臉奇怪地看著我的動作,顯然她自然不可能想到我現在的想法,頓了頓,她說:“人應該沒事的,只是這個機關有問題,要不然他也不會脫衣服。”
我點了點頭,可是又有些想不明白地問古月:“你說發生什麼事情需要脫衣服?”
古月說:“可能性有很多。”說著,她朝著兩邊的沙堆看著說:“我覺得可能和這些沙子有關。”
話剛落音,我們就聽到淅淅瀝瀝的聲音,兩個人都是一愣,這種聲音現在比任何聲音都要恐怖的多,當我們找到了源頭的時候,立馬幾明白為什麼蒙哥沒有了衣服。
原來,在兩邊石牆的上半部分,有著很多胳膊粗的口子,這些口子雜亂無章地存在著,可此刻裡邊居然正往出流沙子,時間短了還好說,要是時間一長,那我們豈不是會被這些沙子埋葬了,看來這就是蒙哥脫衣服的原因。
我本來是想要給蒙哥穿衣服的,可一看到這種情況,立馬也就去用衣服去堵,不但把蒙哥的衣服用光了,連我自己也只剩下一件了。
雖然一些口子是被堵住了,但是上面的口子太多,我忍不住就去看古月的衣服,她卻搖著頭說道:“把衣服穿上,這樣做沒用的。”
我回了回神,發現古月說的沒錯,即便來的人有十多個,也是無濟於事的,而且我發現沙子的流速不一會兒就能把衣服沖掉,即便沒有衝動,反倒是其他地方的口子越來越急促起來。
一臉尷尬之後,我把衣服穿好,之前那都是下意識的行為,我估計當時蒙哥也是這樣,所以當我們發現他的時候,才會看到他現在的囧樣,雖說他對沙漠比我們任何人都熟悉,但一旦遇到墓道的機關,他不慌神才怪呢!
上面的沙子順著石牆不斷地流淌著,蕩起的霧塵還非常的嗆死,甚至連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我們兩個之好戴上防毒面具,眯著眼睛看著發生的一切。
這樣雖然可以堅持一段時間,但我擔心細砂土把呼吸孔堵住,到時候防毒面具肯定是廢了,而最關鍵的是照這樣的流速,根本不用一天,最多半個小時就能把原本通道塞滿,而蒙哥還逃不出他的遭遇,只不過這次多了我們兩個。
“現在怎麼辦?”我有些沒注意地問古月。
古月眯著眼睛抬頭看著上面,說:“等。”
“等什麼?”我詫異地問她。
古月說:“等沙子把這裡填平,到了頂部的時候,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我觀察了沙子的流速,覺得即便到了頂部,給我們做出措施的時間也不是很多,而且我把頂部是用鐵澆築的事情和古月一說,古月立馬皺起了眉頭,自己一個人拿著手電站在最高處去四面打量。
作為盜墓賊,我研究過墓中時常出現的沙坑陷阱,那大多都是流沙坑,把人陷下去活活地憋死,而第一次意識到還有這樣的設計,估計這可能和四周都是沙漠有關係,大大增加了這個機關的威力,我估計以前只是堵住出口困死人,而現在卻變成了這樣。
古月跑下來說:“我們必須馬上想辦法化解危機,否則沙子塞滿了這裡,我們也就會死在這裡。”
我嘆了口氣,說:“那隻能用炸藥了。”說著,我把自己身上的炸藥掏了出來,同時也示意古月也拿出來,我們這次需要的量必然不會小,至少要炸塌另一邊的石牆,因為我無法推測石牆的厚度和其中會不會有別的貓膩,只能選擇一次性賭把大的。
就像是古月自己說的,她並不是神,有些事情她也是無法解決的,所以現在我們只能靠炸藥,將炸藥貼著一邊的石壁放好,接著挖一個